雖然他們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共同撫育了兩個孩子,但小軒和琳琳始終不是他跟她共同所出的孩子。
他雖然明面上不說,但心里卻始終是有遺憾存在的。
“阿舟……”桑檸剛想說話,但薄硯舟似乎是怕再從她的嘴里再說出什么拒絕的話,直接用薄唇堵住了她的粉唇,讓她所有的話全都哽在喉中。
這個吻,透著某種急切,幾乎奪走了她所有的呼吸,讓她連張口呼吸的機會都沒有。
在桑檸以為自己快要溺死在他的吻中的時候,男人驀然放開了她的粉唇,轉(zhuǎn)而吻上了她的脖頸,大手甚至已經(jīng)開始在解她的衣服。
桑檸意識到他想要做什么的時候,她的呼吸急促地說:“別,別在這里……”
回房間啊。
這里可是書房。
但男人對她的話完全置若罔聞,依舊自顧自地吻著她,手上的動作沒有任何停歇。
書房內(nèi)的氛圍從一室清冷慢慢開始變得旖旎,薄硯舟就像是要把這些天的虧空全都彌補回來似的。
兩個小時后,桑檸躺在他的書桌上,仿佛全身上下都被汽車給碾壓過一般,又酸又痛,反而是薄硯舟依舊是如兩個小時前那么神清氣爽。
桑檸氣得直接咬了他一口。
薄硯舟忍著手臂上傳來的疼痛,仍是抬手撫過她的發(fā)絲,眉眼溫柔:“知道你疼,我?guī)湍愦┖靡路?,然后帶你下去吃飯好不好??
他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時間,剛好是飯點。
“明明旁邊就是主臥,干什么非得在書房折騰我?”桑檸一向水潤的雙眸,透著事后特有的紅潤,顯得又乖又可愛,控訴他:“難道你不知道你的書桌有多么硬嗎?”
他的書桌是紅木的,紅木家具一直都是比較硬的。
用來辦公是絕佳的體驗,但是用在干那事兒,就是妥妥的遭老罪了。
但凡他換個地方,她都不會這么咬他。
聞,薄硯舟的眼底蓄著一層薄薄的笑:“好,下次我們回房間,不會讓你在這里遭罪了。”
桑檸這才沒說什么,任由他幫自己把衣服給穿好。
幸好這個季節(jié)京城已經(jīng)開始穿長袖和羊毛大衣了,衣服穿得厚,自然也看不出剛剛他們發(fā)生了什么。
外面的天色已經(jīng)完全黑了,夜幕已經(jīng)降臨,寒風(fēng)不斷地在外面吹拂著,顯得整棟別墅燈火通明,亮如白晝。
薄語軒和宋琳琳一直坐在客廳的地毯上玩玩具,直到馮嫂叫他們一起吃飯才前去餐廳。
四個人紛紛入座,桑檸一直都跟著薄硯舟坐,見她對面的薄語軒不怎么吃,不由得問道:“小軒,你怎么光吃米飯,不吃菜啊?是飯菜不合你的胃口嗎?”
“媽媽,我怕?!?
薄語軒實在是害怕上一次下毒的事情再度發(fā)生,導(dǎo)致他現(xiàn)在吃什么東西都不香,生怕自己吃下去的食物是有毒的。
桑檸也是心疼孩子,放下了手中的碗筷,拿過他餐盤旁邊的勺子,用公筷夾了幾樣他平時愛吃的飯菜,問:“小軒,不怕不怕,這里是琴園灣,是家里,不會再有人再害你了?!?
“媽媽喂你吃好不好?”
薄語軒吃飯的胃口一直都很好,從來沒有讓她操心過。
可是現(xiàn)在,卻因為溫清意給他的碗里下毒,導(dǎo)致他連對食物都帶著一股莫名的恐懼。
實在是很讓人心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