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,許琛有些不悅:“表哥,我喜不喜歡她跟你有什么關(guān)系?難道就允許你欺負(fù)她?不允許我?guī)椭??這是什么道理?做人不要太雙標(biāo)!”
他自己偏向桑檸那邊也就罷了,難道還想要逼著他一同站在桑檸那邊?
雙標(biāo)得太明顯,連他都有些看不下去了。
“許琛,你已經(jīng)不止一次為了溫清意公然跟我作對。”薄硯舟望著他的眸光銳利如刀,還透著一股深深的寒意:“你這么包庇她,是要付出代價的?!?
溫清意欠小檸的太多,她已經(jīng)不止一次的針對小檸,還差點害得小檸變成植物人。
如果不能把溫清意繩之以法,那他又怎么對得起小檸對他的信任?
一聽到這,許琛原本心頭的那點不悅頓時消散,反而疑惑地挑眉,似笑非笑道:“怎么?表哥,難道你還想對付我嗎?如果你不怕薄許兩家失和的話,你大可以試試?!?
如果表哥想對付他,恐怕第一個不同意的人就是薄老爺子。
畢竟姑姑在薄家病逝是事實,薄老爺子一直心懷有愧。
如果薄硯舟再這樣針對他,那么他這樣無疑是讓兩家本就如履薄冰的關(guān)系,更加雪上加霜。
表哥確定要這樣做嗎?
“許琛,你不要逼我?!北〕幹蹖λ哪托囊彩怯邢薜模骸罢姘盐医o逼急了,你們誰都沒有好果子吃!”
如果他再這樣包庇溫清意下去,他也不能保證自己會不會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出來。
聞,許琛挑了挑眉:“是我要逼你嗎?一直在咄咄逼人的人,難道不是表哥你嗎?”
就因為他幫助了溫清意,所以被他一路追到了寶格麗酒店還不夠,居然還說他咄咄逼人?
立場不同而已,何必這么執(zhí)著?
“我不想跟你啰嗦,你只需要記住,你選擇幫助溫清意是需要付出代價的?!北〕幹鄣恼Z氣透著濃濃的警告:“希望你不要為今天的選擇后悔。”
留下這句話,薄硯舟才轉(zhuǎn)身離開了寶格麗酒店。
許琛看著他離開的身影,唇角掀起一彎譏諷的弧度。
他倒要看看,表哥到底為了這個桑檸能做到什么程度?是想跟許家徹底反目嗎?
薄硯舟來到酒店地下停車場,上了車,但并沒有第一時間發(fā)動引擎,而是打電話給阿城:“阿城,幫我盯著溫清意,派人二十四小時跟蹤她,勢必要把她給我抓回來!”
上一次,他之所以把溫清意放出來,是因為宮廉愛上了小檸,他必須要用溫清意來鉗制宮廉。
可是現(xiàn)在,溫清意跟宮廉之間的婚約已經(jīng)解除,她再也沒有了能夠鉗制宮廉的能力,那么她連自身唯一可以利用的優(yōu)勢都已經(jīng)失去。
那他為什么還要放過她?
“好的,薄少。”
掛了電話,薄硯舟才發(fā)動引擎,黑色的邁巴赫緩緩駛離寶格麗酒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