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薄燼延想要的,并不是這些,他沒有忘記另外一個問題:“溫清意,我問你,除了你跟陳晚茹之外,另外一個人究竟是誰?”
“我、我不知道……”溫清意幾乎已經(jīng)疼得麻了,連他說的什么問題都還沒來得及分辨,下意識的給自己找借口。
但這一句話,落在薄燼延的耳朵里,就是不想說的意思。
于是,一根根長長的鐵釘順著溫清意的腿骨,不斷地注入她的肌膚,折磨得她生不如死,整個人幾乎快要崩潰了!
薄燼延皺了皺眉,再度問道:“溫清意,你到底說不說?”
“阿延哥哥,我真的不知道這個人是誰,你讓我說什么?”溫清意眼底蓄著眼淚,哭著反問道:“我真的不知道,你放過我好不好?”
聞,薄燼延朝著手下的人,使了一個眼色,示意他們繼續(xù)。
這樣的疼痛一直持續(xù)到下午,溫清意已經(jīng)被折磨得筋疲力盡了。
薄燼延才再度問道:“溫清意,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,你到底說不說那個人是誰?”
就憑他們之前的電話錄音證據(jù),就足以說明,除了她們兩個人之外,絕對還有第三個人的存在。
只是那個第三人究竟是誰?目前他還沒有查出來。
溫清意是最有可能知道的那個人,所以他一定要審問出來。
“那個人我真的不知道她是誰,我連她的面都沒有見過,只是通過電話?!睖厍逡庖呀?jīng)被折磨得不堪一擊了,說話完全是憑著下意識的:“阿延哥哥,你到底讓我怎么說嘛?”
她要是早知道那個人是誰的話,早就說了,何必等到現(xiàn)在呢?
但她身在其中,憑著聲音,她也隱隱約約能夠猜出來這個人的身份。
只是,她不能說。
她一旦說了,她們才是真的完了,她還想靠著那個人繼續(xù)針對桑若呢。
要是連第三個人都被抓了,誰來幫她報這一箭之仇?
薄燼延覺得沒必要跟她繼續(xù)在這里耗下去了,直接招來阿城,吩咐道:“阿城,從今天開始,給她注射興奮劑,連續(xù)三天,不允許她睡覺。”
“就這樣嗎?”阿城不禁反問道:“那三天后呢?”
“三天后,在她的脊背上注射水,我要她的脊背上每一個地方都長滿了水泡,還有她的臀部,也一并要打,一個地方都不許放過!”
他要溫清意,求生不得、求死不能!
坐不得,躺不得,只能站著。
反正,只要不弄死她,就足夠了。
“是?!?
阿城不敢違背他的命令,立馬安排人開始做。
溫清意眼看著他要走,連忙叫他:“阿延哥哥,你別走啊,求你別這樣對我,我只是喜歡你,別逼我恨你……”
她只是愛他啊,別讓她恨他,她不想恨他的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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