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清意的神色透著幾分委屈:“可是,阿延哥哥,我真的好想你,你能不能讓我回到你的身邊?”
“溫小姐,你已經(jīng)跟宮廉訂婚了,這才剛訂婚,就想著跑出來偷吃?”薄燼延不禁冷笑反諷道,神色有些無語:“而且我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是有家室的男人,請溫小姐好自為之。”
要不是有宮廉在她的背后撐著,她現(xiàn)在哪里還有資格站在他的面前說話?
說完,薄燼延直接越過她就想走。
溫清意卻一把抓住他的袖口,不斷懇求道:“阿延哥哥,你不要走,我嫁給宮廉完全是迫不得已啊,為什么你就是不能明白我對你的一片心意呢?”
為什么他總是這樣拒絕著她?
她到底哪一點比不上那個桑若?桑若還是個結(jié)過婚的!
“你給我放開!”薄燼延沒想到她會這樣抓住自己不放,隨即扯開她的手,徑直離開,卻在抬頭的一瞬間,一眼就看到了聞訊找來的宮廉。
宮廉的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墨來:“意意,你們在干什么?”
什么叫嫁給他是完全迫不得已的?
難道她從來就沒有愛過他?對他從頭到尾都只是利用而已嗎?
“管好你的未婚妻,別總是讓她出來騷擾別人的男人?!北a延對此厭惡至極:“知道嗎?”
宮廉的薄唇吐出一個不冷不熱的字眼:“滾?!?
薄燼延立馬離開了這條長廊,整個長廊里,就只剩下了溫清意和宮廉兩個人。
冷白色的燈光亮如白晝般的落在他們身上,卻也融化不了宮廉身上那股不斷彌漫出來的冷意。
看得溫清意都忍不住出聲:“阿廉,你什么時候來的?怎么不出聲???”
她要是看到宮廉在這里,不就不糾纏他了嗎?
“我怎么出聲?”宮廉徑直一步步走到她的面前站定,忽地傾下身子,靜靜凝視著她:“是在你跟薄燼延表白的時候出聲?還是應(yīng)該在你說嫁給我是迫不得已的時候出聲?嗯?”
這么長時間的相處,他以為她至少會對自己有點感情的。
最起碼的感動總應(yīng)該有吧?
可是,她不僅沒有任何的感動,而且還變本加厲的糾纏薄燼延,還是在他們兩個人的訂婚典禮之上糾纏……
這都快讓他自我欺騙不下去了。
溫清意一聽這話,不由得有點慌亂無措,連忙安撫道:“阿廉,你誤會了,不是你想象的那樣,我跟阿延哥哥真的只是朋友……”
她的這句話,換作以前他或許還會相信,但是經(jīng)過了那么多的事情發(fā)生,他再也不可能會相信她的鬼話連篇了。
他甚至懷疑,是不是因為桑若嫁給了薄燼延,溫清意一直懷恨在心,所以才去找桑若的麻煩?
炸了人家的醫(yī)館,還害得桑若車禍重傷,至今還在住院。
“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嗎?”宮廉直到這一刻,仿佛才認(rèn)清她的廬山真面目:“溫清意,從今天開始,我不會再相信你的任何一句話了,你自己以后,自求多福吧,我再也不可能護(hù)著你?!?
他再也不會把她放在心尖上疼寵,再也不會相信她的任何一句話,再也不會充當(dāng)她的保護(hù)傘了。
她不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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