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么意思?”薄津州鐵青著臉問。
“你自己也聽到了,桑若早就在監(jiān)獄的時候就已經(jīng)認(rèn)識薄燼延了,她那么鐵了心的跟你離婚,除了你過去犯下的錯之外,你就沒想過還有薄燼延的原因?”
溫清意的不斷提醒,讓薄津州回想到她剛出獄時,第一次在家宴上,薄燼延出手幫她的事情。
是不是從那個時候起,桑若就已經(jīng)跟薄燼延好上了?
只是那個時候她還沒有跟他正式離婚。
所以兩個人就不好明著來,只能在暗地里偷偷喜歡。
溫清意看著薄津州越來越鐵青的臉色,唇角勾起一彎洋洋自得的笑意。
桑若,你跟你前夫這么不清不楚的,我看你待會兒怎么跟薄燼延交代!
而溫清意的心思,桑若完全不知道。
她一回到宴會廳,就看到站在宴會廳中央的男人不斷尋找她的身影。
桑若看到他忙完了,立刻沖到他面前去:“阿延,抱歉讓你久等了?!?
“小若,你剛剛?cè)ツ膬毫耍课也皇亲屇阕谶@里等我的嗎?”薄燼延看到她沒事,一直緊懸著的心才悄然回落:“害得我好找,我還以為你出事了。”
如果她真的出事了,他怎么能夠原諒自己?
桑若看到他這么擔(dān)心,心里還挺過意不去的:“不好意思啊,阿延,我剛剛是去洗手間了?!?
“那你在洗手間的時間可真夠長的,桑小姐?!?
不知何時,溫清意已經(jīng)從洗手間走到了宴會廳內(nèi),似笑非笑道:“據(jù)我所知,你剛剛在洗手間跟你的前夫,暗送秋波,還在那里你儂我儂呢!”
聞,桑若的臉色倏地一變,幾乎是一眼就看到了穿著香檳色晚禮服的溫清意:“溫小姐,你屢次都壞我的事,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自從她回國后,她跟薄燼延的生活就沒有安穩(wěn)過。
上一次,她綁架她的孩子的事,薄燼延都已經(jīng)警告她了,她居然還不死心?
“我只是陳述事實?!?
溫清意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嘴臉:“阿延哥哥,你要是不信的話,可以去查監(jiān)控,我相信監(jiān)控錄像帶將他們之間的行舉止全都拍得一清二楚?!?
她的語氣說得很篤定,讓在旁邊圍觀的人,都紛紛開始竊竊私語。
“不會是真的吧?”
“誰知道呢?畢竟這個女人跟薄總之間只是未婚夫妻的關(guān)系,都還沒有正式結(jié)婚,所以萬事皆有可能??!”
“那她豈不是還沒結(jié)婚,就給薄總戴了一頂綠帽子?”
眾人竊竊私語的聲音不斷地傳入桑若的耳中,聽得桑若的臉色越來越冷:“溫清意,如果你剛剛跟我一樣在洗手間里,那么你就應(yīng)該聽得很清楚……”
“是薄津州一直在糾纏我的!你該不會不懂男女力量懸殊這個道理吧?”
男女力量懸殊?
什么意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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