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得桑若也要過來跟他一同想辦法。
“抱歉?!蹦呐卤〗蛑菪睦锖懿皇娣?,但在孩子這件事上,他確實(shí)是有重大過錯的:“我在公司開完會,已經(jīng)是距離小康放學(xué)的半個小時后了?!?
“我也沒想到,只是晚了半個小時的功夫,小康他居然就被人綁走了。”
聞,薄燼延冷嗤一聲:“不負(fù)責(zé)任?!?
“好了,你們不要吵了,現(xiàn)在小康人在哪里都還不知道?!鄙H糁鴮?shí)沒心情跟他們吵,視線重新落在薄津州身上:“你查到小康的下落了嗎?”
薄津州的聲音有些冷:“查到了,在京郊北部的一個廢棄工廠里。”
“那你還不趕快去給我們帶路!”
桑若催促道,對他的漠不關(guān)心感到心寒:“還繼續(xù)在這里干嘛?”
她真不知道薄津州這個父親是怎么當(dāng)?shù)摹?
兒子不見了,居然也不著急,也不急著去尋找。
居然還有心情在這里寒暄。
薄津州見她是真的著急了,才給他們帶路,順便在路途中報了警。
而另一邊,京郊北部的廢棄工廠內(nèi)。
薄語康醒來后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在一個廢棄工廠里,但他的嘴巴被人貼了膠帶,根本沒辦法說話。
只能眼睜睜的看著。
“喲!梁語欣,你終于清醒了?!?
梁語欣渾身上下都被綁著,但沒有像薄語康那樣被人封住嘴巴,她看到眼前陌生的女人,不禁問:“你是誰?你為什么要綁我們到這里來?”
“你跟了我老公,做了他這么久的情人,居然不知道我是誰?”女人似乎覺得好笑:“梁語欣,你當(dāng)真的覺得陳安遠(yuǎn)的情人,這么好做嗎?”
就是這個梁語欣。
毀了她一直經(jīng)營許久的家庭。
不毀了她,難泄她心頭之恨!
聞,梁語欣的臉色漸漸發(fā)白,連唇瓣都近乎失去了血色:“你、你是陳安遠(yuǎn)的妻子?你不是在國外嗎?你怎么會……”
她一直都知道陳安遠(yuǎn)是有家室的,但她早就聽說陳安遠(yuǎn)的老婆遠(yuǎn)在美國,不在身邊的啊。
如今,她又怎么會回來?
“我怎么會知道你的存在?是不是?”女人輕笑一聲,笑容愈發(fā)地得意:“若想人不知,除非己莫為?!?
“你當(dāng)了我老公的情人這么久,甚至連孩子都生出來了……”說著,女人蹲下身子,從牛仔褲的褲兜里掏出一把匕首,在薄語康的臉上反復(fù)摩挲著。
白亮銳利的刀面倒映出女人近乎扭曲的臉:“你覺得我會輕易放過你嗎?”
薄語康從小到大,從來沒有這么害怕過,他嚇得動都不敢動,想說話卻因?yàn)樽彀蜕系哪z帶,完全沒辦法說。
欣欣阿姨。
快救救他,他不想就這么死在這里。
“這個孩子,你若是想要,盡管拿去。”沉默良久的梁語欣,被她的動作給弄得嗤笑出聲:“你信不信,你就算是當(dāng)著我的面,殺了他,我也不會動搖一下的?!?
反正薄語康又不是她生的。
那是桑若跟薄津州的孩子,薄語康對她而,只不過是用來跟薄津州拉近關(guān)系的道具罷了。
至于骨肉親情。
那完全不存在他們之間。
話音落下,薄語康整個人像是置身冰窖一般,望著她的目光,更是失去了原有的溫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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