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后呢?”薄燼延眉心微蹙:“薄津州有沒有和她起沖突?”
“沖突倒是沒有很大。”阿城忽然欲又止:“就是……”
薄燼延面色漸沉:“說!”
阿城咬咬牙,終究還是脫口而出:“薄津州一直想強吻她,企圖對她做那種……事情……”
此話一落,坐在一旁的章業(yè),下意識的屏住呼吸,眼珠子四處亂轉(zhuǎn),不知道該定在哪里。
這是他能聽的嗎?
這應(yīng)該不是他能聽的吧!
薄燼延此刻的氣壓,已經(jīng)低到了谷底。
那只拿著計劃書的手,力道都不由自主的捏緊了一瞬。
那種場面,他已經(jīng)可以想象了,光是想象,就已經(jīng)足夠讓他惱火。
都已經(jīng)簽字了,還敢如此肆意妄為。
他的這位小侄,還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!
阿城見到他沒有吱聲后,帶著試探性的口吻問道:“薄先生,我這邊還需要繼續(xù)跟著桑小姐嗎?”
“不用了?!北a延口吻極致淡漠,臉上泛起一絲慍色:“都出去?!?
章業(yè)和阿城面面相覷后,邁著闊步迅速離去。
“咔噠——”
大門被他們從外頭帶上,室內(nèi)頃刻間陷入一片寂靜。
薄燼延從椅子上起身,走向偌大的落地窗。
掏出一根香煙后,毫不猶豫的點燃。
今天是他們斷聯(lián)的第三天。
在這三天之內(nèi),一個電話,一條短信都沒有……
呵。
那個男人都如此對他了,確定不該給他一個解釋嗎?
薄燼延掏出手機來,很想給她打個電話,但最后還是放下了手機,拿起外套之后,毫不猶豫的走出辦公室。
深夜,酒吧。
薄燼延才剛剛抵達卡座,傅辰卿就來了。
“沒想到你居然比我還要早?!?
傅辰卿落座之后,連續(xù)開了幾瓶洋酒,倒了好幾杯之后,拿起一杯遞到他的面前:“說說吧!你和桑若的進度條,又卡在哪里了?”
薄燼延接過杯子的手,突然間頓了一瞬。
一個陰冷的目光掃過來,傅辰卿識相的改口了:“好了,說正經(jīng)的,你和她是不是鬧矛盾了?”
薄燼延將手中的酒,一飲而盡。
傅辰卿在旁邊看著,有些擔(dān)憂:“你悠著點,今天我倆都沒帶人過來,回頭你要是喝醉了,我可扛不動你。”
男人扭頭撇了他一眼,忽然一本正經(jīng)的問道:“難道我只能為了她的事,才能借酒消愁?”
“不然呢?還能有什么事情,能讓我們薄先生買醉?。繌奈艺J識你開始,也就桑若才能辦得到?!?
“不過我有時候真的很好奇,桑小姐到底給你喝了什么迷魂湯?與至于把你迷成這個樣子……”
薄燼延陰冷的目光再度掃過來:“會說話就好好說,不會說話就閉上你的嘴巴,陪我喝酒就可以了?!?
“得!”傅辰卿無奈笑道:“現(xiàn)在這是連說都不能說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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