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和小叔在談重要的工作,有什么事情等會再說……”
“這件事情沒辦法等會再說,工作什么時候都可以談,但這件事,你必須得現(xiàn)在跟我談!”
桑若所有的注意力,都放在了薄津州的身上。
可余光明顯察覺到,沙發(fā)對面的那個男人,眼神是何等的陰冷。
可她已經(jīng)顧不上這么多了,只是想要盡快的知道真相,好處理學(xué)校的事情。
“桑若!”薄津州陰沉著臉看向她:“你能不能別這么……”
“小侄,無礙?!本驮谶@個時候,對面?zhèn)鱽砹吮a延的聲音:“你先跟桑小姐談,我們的事情回頭再談吧!”
話音落地,男人打算起身。
薄津州卻比他更快一步站起來:“小叔,那你在這里稍微等我一下,我和她去會議室談?wù)?,馬上就過來?!?
他快速的起身,來到了桑若的面前后,伸出骨節(jié)分明的手,一把拉住她的臂彎,隨即朝著大門的方向走去。
桑若都還沒有反應(yīng)過來,人已經(jīng)被他拽離了總裁辦。
坐在沙發(fā)上的薄燼延,視線一直盯著他們的背影,那雙搭在兩側(cè)的手,一瞬捏緊了幾分。
眼眸當(dāng)中的那片狠厲,忽然越發(fā)的深沉。
他們都已經(jīng)離婚了,桑若還有什么事情來找他?
而且,看起來還這么著急……
站在一旁的章業(yè),也是一頭霧水。
此刻,會議室。
薄津州將大門重重地關(guān)上后,隨即把桑若甩在會議室的椅子上。
他掏出一根香煙,放到唇瓣當(dāng)中:“說吧!這么著急過來找我,到底有什么事情?”
薄津州掏出打火機時,桑若一瞬間站起身,毫不猶豫地伸出手,將他的香煙從嘴巴上扯下,毫不猶豫的丟在一旁。
她的這番舉動,讓薄津州眉心止不住的微擰:“我又哪里招你惹你了?”
“你是不是教唆了薄語康,在學(xué)校散布我和宋琳琳的謠,說她是個有人生沒人養(yǎng)的孤兒,還說我坐過牢的事情!”
桑若眼眸泛起逼人的寒意,神色凝重地瞪著他。
此話一落,跟前的男人,眼底浮現(xiàn)一片不解:“我什么時候教唆孩子做這種事情了?你不要血口噴人!”
她就知道,他絕對不可能會輕易承認(rèn)的!
“你是不是對我在學(xué)校教育薄語康的事有意見?要是有意見的話,可以直接當(dāng)面跟我說,有什么怨氣直接沖著我來!對一個孩子下手,你算什么男人?”
桑若氣惱的伸出手,推了一把他的胸膛。
她的力道極其的重,薄津州腳下的步子,跟著踉蹌的一瞬,往后退了幾分。
穩(wěn)住腳跟后,薄津州快速的伸出手來,一把勒住她的手腕:“你在胡說八道什么?我說了沒有做過這件事情,你聽不明白嗎?為什么一口咬死是我做的?”
“如果不是你做的,那是誰做的?”桑若氣惱道:“整個學(xué)校也就只有薄語康對宋琳琳最了解,這些謠肯定是他傳播出去的,能教授他散播謠的人,除了你之外,我實在想不到第二個人選了!”
“簡直荒謬至極!我就算再怎么不待見我們之間的關(guān)系,也不至于對一個孩子下手……”
“連自己的妻子,都舍得親手送進(jìn)監(jiān)獄的人,還有什么是你不會做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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