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確定的是,應該不是薄津州折返回來了,極有可能是傭人。
薄燼延一把將她抱起,直接走向了浴室的方向。
他輕輕一抬腳,身后的大門被帶上,整個空間里,只剩下他們兩個人。
薄燼延把她放在洗手臺上,挑起她的下巴,勾起一彎似笑非笑的弧度:“說句實話,你跟他有沒有在這間房試過?”
桑若不可思議的抬起頭,神色震驚的看著他。
見到她遲遲沒有吱聲后,男人忽地低啞一笑:“看來,還真的有過啊……”
桑若不太愿意回憶過往:“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,我早就已經(jīng)記不清了?!?
“究竟是記不清,還是壓根不想告訴我?”
他的聲音中,帶著一股濃烈的危險氣息,將她整個人裹挾。
她的雙腿垂在兩側,他的腰肢抵在洗手臺邊,雙手摟住她的后背,幫她穩(wěn)住身體。
桑若倔強的輕咬著下唇,不愿意開口。
男人嗓音更加低沉:“沒關系,我會一點點的幫你把過去的記憶掩蓋?!?
桑若震驚的抬眸,對上了男人滿是侵略性的目光。
下一秒,他忽然低頭吻了上來。
桑若放在洗手臺面的手,驟然間微微彎起,不自覺的捏成了拳頭的形狀。
整顆心瞬間提到嗓子眼。
男人不斷的撬開她的皓齒,企圖探尋更深。
“桑若,你在房間里面嗎?”
“桑若……”
就在這個時候,門外忽然傳來了陳芳月的聲音。
桑若的心,頃刻間提到了嗓子眼。
陳芳月怎么突然來了?
她下意識的伸出手,抵擋在男人的胸膛前,壓低嗓音說:“薄津州的媽媽在外面?!?
“怕什么?我正愁沒機會讓他們發(fā)現(xiàn)?!?
男人的嗓音,極致低沉,暗含著濃烈的危險氣息。
桑若緊張得咽喉,薄燼延卻忽然湊到她雪白的脖頸,狠狠地咬了一口,似逼著她發(fā)出動靜。
“薄先生,不要這樣?!鄙H粼俣劝讶藙偨o推開:“你先走好不好?”
“人在門口,我從哪里走?”
薄燼延放開她后,把手支撐在洗手臺兩側,手肘內側貼著她的大腿。
即便隔著很薄的裙子,但桑若依然能感受到男人持續(xù)滾燙的體溫。
“你怎么來的,就怎么回去?!?
桑若口吻很焦灼,神色不安的看著他。
至少在這個節(jié)骨眼上,她還不想讓任何人知道她和薄燼延之間的關系,她倒是無所畏懼,只是怕拖他下水罷了。
“剛剛那是因為情況緊急,所以我才從陽臺過來……”
“現(xiàn)在情況更緊急!”
男人的話都還沒有說完,就直接被桑若給打斷了。
薄燼延低啞一笑,一副拿她無可奈何的模樣。
“行,我走?!北a延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:“別緊張,不會被發(fā)現(xiàn)的,就算發(fā)現(xiàn)了也無妨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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