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話音剛剛落下,許琛口袋里的手機(jī)就不適時地響起,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,直接走出病房接電話去了。
整個病房內(nèi)一下子就只剩下了他和溫清意兩個人。
“阿廉,你真的就這么恨我嗎?”溫清意聲音破碎,眼神空洞:“恨我恨到連失去了我們的孩子,你都不心疼?”
宮廉就像是看不見她的脆弱似的,依舊冷靜:“你肚子里的孩子都不一定是我的,我為什么要心疼?即便是我的,但現(xiàn)在我們已經(jīng)解除婚約了,這個孩子生下來也是個累贅,還不如就這樣流掉?!?
省得她一天到晚都還在做隨時隨地可以回到他身邊的美夢。
失去了也好,省去了很多事情。
至少對他而是一件好事。
溫清意算是明白了,他就是怪她、甚至是恨她,所以連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一并厭惡。
原來從頭到尾,她始終都是一個人。
她還以為,他至少還會心疼她,至少會在乎她的感受。
原來一切都是她的自作多情。
與此同時,病房外。
“二少爺,你讓我查的事情我已經(jīng)查到了,那幾個打溫小姐的小混混是陸小姐找來的,好像陸小姐在紐約的時候就做下的,他們的交易記錄我已經(jīng)發(fā)到您郵箱里了,您可以看一下?!?
陸小姐?陸南初嗎?
許琛的臉色有些凝重:“消息確定嗎?是不是已經(jīng)確定是她干的了?”
“二少爺,我已經(jīng)確定,我有他們之間的交易流水記錄,記錄我已經(jīng)發(fā)你郵箱了,您可以自行查看,看看我說的話是不是真的。”他以為許琛不相信他。
許琛捏著手機(jī)的力道緊了一瞬:“好,我會看的,你幫我繼續(xù)盯著陸南初,有什么異常立刻告訴我。”
“是。”
掛了電話,許琛震驚得跌坐在了病房外的椅子上:“居然是南初,這件事居然是南初干的……”
南初一向心地善良,她怎么會做出這種事情來?
而且她早就在紐約的時候就已經(jīng)知道他跟溫清意之間的往來,那么她這一次回國,是不是也是為了針對溫清意而來的?
一想到這,許琛直接打電話給陸南初:“喂,南初嗎?你現(xiàn)在人在哪兒?”
“在家啊,怎么了?”陸南初的語氣很稀松平常,完全察覺不到他的異常。
“我想跟你見一面,你方便嗎?”
“方便。”陸南初看了一眼酒店的房間:“那么寶格麗酒店的咖啡廳見吧,如何?”
“好,一會兒見。”
說完,許琛直接掛了電話,然后直奔停車場而去,連招呼都沒有跟溫清意打一聲,就這么離開了。
許琛幾乎是一路疾馳到寶格麗酒店的,他停好車之后就來到了寶格麗酒店的咖啡廳。
他以為自己來得已經(jīng)夠快了,誰知道陸南初竟然比他先一步到達(dá),甚至連咖啡都已經(jīng)喝了一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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