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一早,韓崇山副校長帶領(lǐng)著眾人,來到了位于慶州城市中心的天武廣場。
只不過見到莫關(guān)關(guān)的時候,發(fā)現(xiàn)她的臉上戴著面紗。
趙牧關(guān)心的說道:“關(guān)關(guān),你怎么了?身體不舒服嗎?”
莫關(guān)關(guān)緩緩搖頭:“沒事,我不喜歡拋頭露面?!?
趙牧見狀,雖然覺得奇怪,但也沒有多問。
很快他們就見識到了慶州的繁華,那威武雄壯的武備軍,個個都是虎狼雄才,把守住了天武廣場周圍所有街道。
巨大的花車如同云樓一般駛來,高大華麗,美輪美奐。
天武廣場周邊,有鼓樂陣,巨大的鼓足有五米多高,手持巨大木槌的壯漢雙手高舉,木槌落下,轟鳴聲震天響。
這是軍陣樂,奏響之后氣壯山河,趙牧他們來到這里的時候,光是聽到這雄壯的樂曲就感覺到心潮澎湃。
而江南十三營的人,也已經(jīng)早早來到這里。
每一個營都有一種顏色的旗幟,他們在指定的地點站好,待會需要向看客們展示江南十三市新銳的風采。
而韓崇山和曹行視等人,則是在場下有專門的地方等候觀禮。
趙牧七人站在原地,一個個挺起腰桿,要將自已最好的狀態(tài)拿出來。
趙牧雙手放在背后,跨立于原處,目光不時的掃向周圍。
每一個軍武專,都派出了七名最優(yōu)秀的新兵前來。
一共九十一人,代表了江南行省今年這一屆最頂尖的人才!
趙牧的目光不時與別人發(fā)生觸碰,有的客氣,有的針鋒相對,有的冷漠。
但是暗自里,一股互相較勁的氣勢已經(jīng)形成。
忽然之間,趙牧察覺到一股不善的目光,冷冷的從前方射來。
他扭頭一看,忽然笑了。
第一排第一個的位置,是銳金營的新兵所在。
他看到了唐子義,也就是幾個月前,被他在孟家老爺子面前擊敗的家伙。
b級天賦的唐子義,如今斗級也已經(jīng)達到15。銳金營的資源冠絕江南行省,不是蓋的。
可是當初他不是趙牧的對手,如今自然更不是。
趙牧目光平靜的與他對視,嘴角噙著淡淡的微笑。
沒有什么火花擦出,因為面對弱者,趙牧只會憐憫。
唐子義咬了咬牙,低聲說道:“你給我等著!千萬別被我碰上,不然我一定要你死的很難看!”
忽然,耳邊傳來一個不耐煩的聲音。
“總督大人快過來了,專心些!”
唐子義身體一顫,連忙轉(zhuǎn)身站好。
在他的不遠處,有一名長相與他相似,留著一頭銀灰色頭發(fā),面容冷漠的像冰霜的少年。
雖然是雙胞胎,可是他的面容比起唐子義多了幾分陰柔,恬淡如空谷幽蘭。男身女相,長得極美。
而銳金營七人團隊之中,竟然隱隱的以他為首,其他人腳步落后半步,如同眾星拱月將其凸顯出來。
“抱歉,弟弟。我看到了一個讓我討厭的人?!?
唐子義連忙說道。
那少年是唐子義的孿生弟弟,銳金營a級天賦覺醒者,唐蘭。
唐蘭挑了挑眉:“就是那個出污蔑銳金營的家伙?”
唐子義連忙說道:“對,就是他!”
他握緊了拳頭,對唐蘭說道:“如果這一次我們會碰到青鋒營,一定要給我個機會,一雪前恥!”
唐蘭的嘴角勾起嘲諷的弧度。
“你們兩個打一個都不是對手,再過去丟臉嗎?”
此話一出,唐子義和邊上的李寒山都羞愧的低下腦袋,卻沒有人敢反駁唐蘭的話語。
唐蘭瞇起眼睛,回頭只看了一眼青鋒營那個身材高大,氣度不凡的少年。
“如果他們真的倒霉被我們撞見的話,那么,我會讓他知道出羞辱銳金營的后果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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