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嘴角在看不見的角度往上揚了揚,轉(zhuǎn)身的一瞬間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。
他轉(zhuǎn)過身,并沒有先開口。
白秋平看著他道:“你不會是跟廠里的那些人一伙的吧?他們先來陷害我兒子,你再出來說能幫我們一把!”
此時此刻他是真的這么想的,要不然這也太湊巧了吧?
對方聽他的話冷笑一聲:“你還真是挺聰明的,不過這聰明沒用對地方呀。你覺得堂堂的紙箱廠會做出這種事嗎?你兒子也在那里上班了一段時間了,他肯定跟你說過廠里的行事作風吧?”
白秋平聽的沉默了一下,兒子在紙箱廠里上班的這段時間,他確實聽過廠里的一些作風。
一向都是賞罰分明的一個工廠,從來沒有出過這種合伙陷害職工的事情。
看他不說話,對方道:“我先跟你說一下,我為什么會來到這里?因為牛大寶和你兒子去工廠的時候,我是親眼看到的人。當時就是好奇在工廠門口多站了一會兒,結果便聽到了你兒子和牛大寶的對話?!?
“這么晚的時間,你怎么會在大門口聽到他們說話?”
白秋平還是懷疑這個男人的用意。
男人淡聲道:“我是w省的,之前便跟紙箱廠聯(lián)系過,是要來進一批紙箱的。這個時間我只是過來看看情況,然后便去附近的招待所了。
誰想到意外遇到了你兒子和牛大寶的事。當然了,我也就是隨便過來問問你,如果你愿意找我?guī)兔?,那咱們就談談條件,如果你不愿意呢,那就當我沒說?!?
聽著對方有理有據(jù)的話,白秋平不得不相信。
他趕緊道:“原來是這樣,不好意思我剛才誤會你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