呂文昌看著眉飛色舞的胡越菲納悶地道:“胡玉山和蘇燦還有胡立,無論他們哪個人都不可能放你們離開京城。為什么會放你離開?”
胡越菲頓了一下,但還是說出了實(shí)話:“我不是沈長淵的女兒,是我媽和別人生的。他和胡玉山一樣,一去戰(zhàn)場就是半年一年的時間,我媽也是個女人,所以當(dāng)時就喜歡上了另一個人,也就是我的親生父親?!?
呂文昌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:“原來是這樣。那胡衛(wèi)杰還有你媽,以及那個沈長淵呢?”
“那不可能出來了!胡玉山不可能放過他們的。胡衛(wèi)杰派人追殺過蘇燦和胡立,而且胡立剛到京城的時候還找人揍過他很多次,他們饒不了他的。
還好我是個女孩子,最多就是罵胡立幾句,所以蘇燦把我放走了。還好我二哥跑的快來到了鵬城,要不然他肯定也被扣在京城了。
我現(xiàn)在可能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了?!?
胡越菲說到這里看著他道:“文昌哥,你現(xiàn)在怎么樣了?”
呂文昌聽她的話笑笑:“菲菲,鵬城這個地方是個發(fā)家的好地方。我來了之后趕上了好機(jī)會,賺了一些錢。現(xiàn)在開了一家飯店,還買了幾個鋪?zhàn)幼錾?。?
胡越菲高興地叫起來:“真的?!天吶,這可太好了!文昌哥,我就知道你以后絕對會越來越好的?!?
呂文昌的話讓胡越菲懸著的心瞬間落了地,這下好了,她的以后總算是有著落了。
呂文昌看著她沉默了一下,看著她反問:“菲菲,你們家遭遇了這么大的打擊,你想不想報仇?”
“想!做夢都想!我恨不得弄死那個蘇燦!還有胡立!還有胡玉山!我希望他們?nèi)妓懒瞬藕媚?!?
胡越菲說的咬牙切齒。
呂文昌看著她的樣子沉聲道:“當(dāng)初我在部隊(duì)的時候,如果不是這個蘇燦,我也不可能會退下來。還有她的丈夫陸戰(zhàn)東,奪走了原本屬于我的位置。
這個仇我肯定要報的!從現(xiàn)在開始,你只要好好聽我的計(jì)劃,我們就能成功!”
如果不是蘇燦的出現(xiàn),現(xiàn)在陸戰(zhàn)東的位置就是他的。
再過個幾年,他就是軍長或者副司令的位置了。
到時候他培植的黨羽也會遍布京城和各個省市,別說是當(dāng)上司令了,整個國家都可能是他的!
可就因?yàn)檫@個叫蘇燦的女人,毀了他好好的一盤棋!
所以蘇燦,必須死!
胡越菲眼睛一亮地道:“文昌哥,我一定好好聽你的!可是他們在京城,根本就來不了鵬城,隔著這么遠(yuǎn),我們也報不了仇呀。”
呂文昌的臉色冷了冷:“你忘了還有一個錢崢嶸了?錢崢嶸的收音機(jī)廠之前轉(zhuǎn)到了你的名下,后來被你哥賣出去了?,F(xiàn)在把你們家整倒之后,蘇燦肯定是要幫錢崢嶸把工廠拿回去的。
還有錢崢嶸在港城的那些工廠,你覺得蘇燦會不幫他拿回去嗎?”
“對呀!我怎么把這個給忘了呢。那你的意思是,蘇燦肯定會來鵬城是嗎?”
“不僅是來鵬城,她還會去港城。這些事情都不是一天之內(nèi)就能解決的,到時候我們就有的是時間去解決這個女人了。”
胡越菲聽的兩眼放光:“太好了!文昌哥,你說吧,我全都聽你的。接下來我該怎么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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