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澗洲緩緩松開阮慕之,但仍將她護(hù)在身后。
他背脊挺直,仿佛感覺不到背后的疼痛,只是用那雙依舊燃著怒火的眸子,死死盯著一臉驚愕且狼狽的霍熠風(fēng),一字一句,如同宣誓主權(quán),“看清了嗎?”
霍熠風(fēng)喘息著,沒有說話。
沈澗洲在管家?guī)藖碇?,彎腰撿起地上的披肩,帶著阮慕之離開了這里。
回到房間,沈澗洲將披肩扔到床上,轉(zhuǎn)身去看阮慕之。
阮慕之靠著墻,在對上沈澗洲發(fā)紅的眼睛時,僵住了身體不敢動。
看到她脖頸間,那抹鮮紅的時候。
沈澗洲仰頭閉上眼,強(qiáng)忍著想要撕碎霍熠風(fēng)的沖動,彎腰拿出藥箱。
“過來?!鄙驖局迣θ钅街f道。
阮慕之聽話的走過去。
沈澗洲坐在沙發(fā)上,拉住阮慕之的手,將她帶倒在他懷里。
他的長臂圈住她的腰身,視線望著那個血液剛凝固的牙印,額頭青筋暴起。
“那個嘶~”沒等阮慕之開口,沈澗洲拿著消毒水,按上了阮慕之的傷口。
聽到她倒抽冷氣的聲音,又下意識放輕動作。
“權(quán)當(dāng)是被狗咬了吧?!弊詮闹郎驖局藁加锌刂菩腿烁裾系K癥,阮慕之就怕刺激到沈澗洲。
所以她只能低頭,用腦袋蹭了蹭沈澗洲眉角,“你要是想綁我,就綁住我吧,我不反抗?!?
沈澗洲撕開消毒貼的動作一頓,抬眸看著阮慕之,真誠而又炙熱的眼神。
“真的?!比钅街f,“如果能讓你好受一點(diǎn)?!?
“想什么呢?”沈澗洲歪頭把阮慕之脖頸的傷口,連帶牙印一塊遮住,“我是氣自己,為什么沒有更早的趕到。”
阮慕之拉住他的手,凝視著他的眼睛,“真不生氣?”
沈澗洲偏過頭,喉結(jié)微顫,怎么可能不氣。
阮慕之嘆了一口氣,起身離開沈澗洲的懷抱。
掌心一空,沈澗洲想抓什么,沒抓到,眸底慌了一瞬,“你去哪兒?”
“去洗澡啊?!比钅街噶酥覆鳖i,上面還殘留著霍熠風(fēng)的口水。
沈澗洲眸光微動,攥緊了拳頭沒有說話。
衛(wèi)生間水聲響起,阮慕之剛站在花灑下,門被人從外面推開。
沈澗洲脫掉了外衣,走了進(jìn)來,“你傷口不能碰水,我?guī)湍阆??!?
最后阮慕之是被人抱出來的,她躺在床上的時候,差點(diǎn)以為自己死了。
脖頸間的傷口,被人撕開重咬,又在周圍添上新的印記。
不光如此,后頸,鎖骨等等
全部都是。
嘴角更是一塌糊涂,那些被霍熠風(fēng)咬出來的傷口,被人不斷吸吮,又重新覆蓋,沈澗洲發(fā)了瘋的,把心里控制欲,全部發(fā)泄在了這個上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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