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章澤楠指向了幾米外,死死握著刀不肯松手的我,對著劉云樵冷笑的質(zhì)問道:“他再怎么說也是我親近的人,你一條人渣養(yǎng)的狗,怎么也敢對主人齜牙咧嘴了?”
劉云樵千想萬想。
他真的沒想到他這次跟隨老板過來,章澤楠會直接抽他的耳光,隨后他突然氣勢猙獰起來,突然像看死人一樣看我一眼,接著轉(zhuǎn)頭對著章澤楠怒極反笑說道:“哪怕我是條狗,我也是章家的狗,跟這雜種沒什么關(guān)系……”
說完后。
啪,又是一巴掌。
章澤楠細(xì)眉如劍般揚起,瞇著眼睛盯著劉云樵冷聲道:“你說誰雜種呢?你有種再說一遍!”
“說他呢。”
劉云樵又挨了一巴掌,仿佛什么事情都沒發(fā)生一樣,或者說從他挨了澤楠說道:“沒事,你想打我,你可以繼續(xù)打,再打我10巴掌,100巴掌,都沒關(guān)系,但我可以告訴你,你這是在積攢我對他的仇恨,你放心,你對我做的,我都會十倍,百倍的還給他,我劉云樵要是不找機會玩殘他,我名字倒過來寫!”
章澤楠怒極。
所以她側(cè)頭怒視向了一直袖手旁觀的章龍象。
章龍象哪怕在劉云樵被章澤楠當(dāng)眾打臉,也沒有什么神情變化,哪怕劉云樵真是他養(yǎng)的一條狗一般,活著也好,死了也好,他都不會有什么心情變化。
最多就是換條狗的事情。
不過由于眼前這個女人是章澤楠,他章龍象的女兒,所以章龍象愿意多給點表情,他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怒氣沖沖的章澤楠,說道:“云樵說的對,他還挺記仇的,基本報仇不隔夜。”
“是嗎?”
章澤楠見章龍象這么說,突然沖著笑了一下,這一笑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妖異美感,接著她突然走到我身前伸出手來:“把刀給我?!?
“不給!”
我意識到她要拒絕了,立馬拒絕了。
還不等我繼續(xù)往下說,章澤楠便提高語氣:“給我,別讓我說澤楠說道:“小姨,我知道你是想幫我,但這件事情是我自己的事情,不需要你為我出頭,如果要找回場子的話,我自己會親自找回場子!”
在這一刻。
我之前心里被劉云樵種下的畏懼仿佛一下子卸掉了一樣,驟然轉(zhuǎn)頭冷冷的盯著劉云樵說道:“想玩殘我,我等著你,你他媽要是不來找我的話,我瞧不起你!”
在這一刻。
我有一種舍得一身剮,敢把皇帝拉下馬的壯烈心情。
我是知道劉云樵是章龍象的人,章龍象的來頭也是我絕對得罪不起的存在,但現(xiàn)在和之前的情形不一樣,之前我理智的光從章龍象的車上便知道得罪不起他。
第二,他是小姨的父親。
所以我心里也有一種不知道該怎么辦的感覺。
但現(xiàn)在不一樣,現(xiàn)在劉云樵當(dāng)著小姨的面說要玩殘我,而小姨也要為了我拿刀,我怎么可能讓這件事情真的發(fā)生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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