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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得不說。
    金錢,權(quán)力,聲名這幾樣都很養(yǎng)人的自信。
    看著漫天的煙火,那煙火不僅在安瀾地產(chǎn)的上空盛開了,也在我的心里盛開了,像水流一樣,潤物細(xì)無聲的撫平了我因為貧瘠而缺乏的自信。
    在和張君一起到了辦酒的宴會廳樓下。
    我已經(jīng)有點意氣風(fēng)發(fā)的意思了,這個時間點已經(jīng)來了不少人,大多都是社會上有頭有臉的大哥,每個人看到我,都很熱情的叫著我安哥,周壽山和張偉還有小黃毛吳春雷以及張君的幾個大跟班在幫我發(fā)煙。
    我出發(fā)之前,足足拿了100條的軟中放在了張君的車?yán)铩?
    一部分是用來放在酒桌上的,一部分是專門用來給張偉他們幫我招待人的,畢竟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來了一兩百個人,后續(xù)也會來很多人,我不可能每個人都去親自照顧到。
    剛到宴會廳。
    我便和張君還有寧海三個人來到了樓上,在宴會廳門口擺了一張桌子,寧海桌子上放了十條軟中華和一張人情薄和叫二浪的人幫我收禮錢。
    “快快快,都來上禮錢啦?!?
    在寧海坐下來后,灑脫的從事先準(zhǔn)備的黑色手提包里面拿出十五萬放在了桌子上,笑著沖著前面的一群人笑著說道:“我和君哥先拋磚引玉,把禮錢上了?!?
    接著寧海便在人情薄上分別寫上了張君和自己的名字。
    上面寫名字。
    下面寫數(shù)字。
    張君10萬,寧海5萬。
    在寧海寫完后,一早準(zhǔn)備好的一群人,也一個個排隊過來禮錢了,江湖酒的禮錢也特別大,都比較講究牌面,基本上都是500一個人,極少數(shù)有出200的。
    也有不少出1000的。
    畢竟張君和寧海兩個人的表率作用已經(jīng)擺在那里了,一個10萬,一個5萬。
    寧海也一個個記著,每收到一個500,便會記下名字,同時讓負(fù)責(zé)收錢的二浪把錢點一下,接著折起來,每到一萬的時候,就會用皮筋扎起來,再和那15萬摞在一起。
    沒多久。
    桌面上居然摞起了30萬之多。
    我和張君就站在旁邊跟上來的人打招呼和引導(dǎo)他們到宴會廳里面去,但我始終在關(guān)注寧海那邊上的錢,不是怕他偷我禮金。
    而是心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。
    這種江湖酒上次寧海辦的時候,我也參加過一次的,那一次寧海也收了好幾十萬禮金。
    但這次不一樣,這一次是我開公司辦酒,所以我看著桌子上擺著厚厚的一大片錢,我怎么可能心里沒感觸?要知道來的大部分人,雖然叫我安哥。
    可我根本不認(rèn)識他們的,哪怕覺得眼熟,我也叫不上來名字。
    因為我從頭到尾都沒想過吃社會這碗飯。
    “在想什么?”
    在樓下來人的間隙,張君見我有些走神,不由得側(cè)頭對我笑著問了起來。
    “在想我這種辦酒算不算詐騙?!?
    我回過神來對著張君苦笑道:“就這么一會30多萬了,感覺跟做夢似的,這錢來的也太輕松了?!?
    “哈哈哈,江湖酒是這樣的?!?
    張君忍俊不禁的對我笑了起來:“我跟你說,有很多人混社會沒掙到錢,辦了幾次酒倒是掙了幾十萬,不過也不是誰辦酒都能收到這么多錢的,哪怕是混的有點名氣的,辦一場酒,能收到十幾萬,二十萬已經(jīng)很多了,這次為了給你多騙點啟動資金,我和小海算是臉都不要了,認(rèn)識的,不認(rèn)識的,蘇北的,安徽的,河南的,東北的,只要是在近江社會上玩的,我和小海都送去了江湖貼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