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榕寧突然覺得好沒意思,可是有些事情她必須得做,她緩緩拿出一個卷軸。
朝著面前的福卿走了過來。
福卿死死盯著沈榕寧,又向后退了兩步,咬著牙道:“你別想殺我,你殺不死我的,”
“我可是大齊的福卿公主?!?
沈榕寧看著面前像是一只小母雞一樣,保持戰(zhàn)斗狀態(tài)的福卿,哧的一聲輕笑了出來。
她將手中拿的卷軸放在了福卿公主寫字的桌子上,隨后看到了她寫廢的那一頁紙。
沈榕寧輕輕捏著那張紙拿了起來,左右看了看丟到了地上踩了一腳:“寫的是什么垃圾字兒?”
福卿頓時氣得眼淚都流了出來,她真想殺了這個女人。
“你……你太過分了?!?
福卿憋了老半天罵人的話,竟是由你太過分了這幾個字組成,聽在榕寧的耳朵里都不夠聽的。
沈榕寧將面前的卷軸展開后,側(cè)過臉看向了渾身警惕的福卿淡淡道:“過來瞧一瞧你未來的夫君。”
這句話剛說出口,福卿頓時愣在了那里,這是什么意思?
未來的夫君,盡管她感到羞恥,可一聽到這畫上的人竟是她馬上要去北狄和親的對象。
到底小兒女家的好奇還是讓她挪步走了過去。
當(dāng)她看向畫像上的那個人時,頓時愣在了那里。
天吶她從未見過如此好看的男子,便是光看那畫像就已經(jīng)俊美得讓人屏住了氣息。
那男子既有中原人的清雅俊朗,又有北狄人的高鼻深目,而且穿著一件中原文士才穿的長袍,簡簡單單的頭發(fā)束在腦后。
唇角含著一絲笑,那笑容溫柔得能將人化開。
福卿被眼前男子的畫像深深地吸引,竟是移不開眼睛。
沈榕寧輕嗤了一聲,福卿這才回過神來冷冷道:“你已經(jīng)害了我的母妃,你還要做什么?”
沈榕寧一步步逼近了小丫頭,福清緊緊咬著唇。
沈榕寧淡淡笑道:“你這丫頭也分為討厭?!?
“本宮曾經(jīng)得過你的一份恩惠,本宮在對付溫情溫貴妃的時候,是你出來指正幫了本宮一把?!?
“小時候本宮還抱過你呢,你也是冰雪可愛的一個人,只是越長越難看,長殘了去。”
“你……”福卿感覺沈榕寧再說下去她會嚎啕痛哭出來。
沈榕寧絲毫不在乎她哭不哭繼續(xù)道:“像你這種資質(zhì)的,世家優(yōu)秀兒郎絕對看不上你,除非你母親還是梅妃。”
“可惜啊,你母親是個廢妃,你在大齊的地位一定很尷尬,所以本宮幫你一把?!?
“北狄親王,是個好男人,性格溫和,待人和藹可親,絕對是你的良配?!?
“而且他也是個親王,沒什么實(shí)權(quán),幼年曾經(jīng)受過傷害,內(nèi)心敏感,你若不使出你母親那些壞心眼子與他赤誠相待,想必你們的日子也難過不到哪去?!?
“你母親已經(jīng)走入歧途,成了地地道道的惡魔,你離她遠(yuǎn)一些。卻也能過正常人的生活。”
“這是本宮唯一能給你做的事,本宮不怕你恨我,本宮也等著你來報(bào)復(fù),但本宮還是希望你過好自己的日子?!?
福卿頓時愣在了那里,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