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這時,李太的聲音從人群外傳來:“怎么就打起來了?”
我知道自己打人不對,但剛才一時沒忍住。
沒想到我現(xiàn)在的力量和速度面對五個小混混還能不吃虧。
王秋雅先開口回應(yīng):“不好意思,李太,如果有損壞的東西我來賠?!?
李太掃了一眼地上呻吟的幾個人,目光最后落在我身上,“小陳,在我的地方動手,是不是該給我個解釋?”
我正要開口,卻被王秋雅往后拉了一下。
“李太,這些人手腳不干凈,陳豪是為了保護(hù)我才出的手?!?
李太忽然笑了笑:“我知道你不是惹事的人?!?
她轉(zhuǎn)向花襯衫男人,語氣冷了幾分:“張老三,我說過別在我這里鬧事吧?”
那張老三頓時沒了剛才的囂張氣焰,捂著鼻子支支吾吾不敢回話。
“都散了吧?!崩钐珜χ車苏f。
隨即吩咐身后的服務(wù)生:“叫輛車,送張老板和他的人去診所?!?
李太看向我:“你練過?”
“算是吧?!蔽夷:貞?yīng)。如果說沒有肯定不會有人信。
我剛才也只是靠本能的力量把花襯衫一伙打倒。
這么一鬧,我跟王秋雅便沒有繼續(xù)在酒吧待下去。
叫了個代駕,我們很快離開了酒吧。
車廂里,王秋雅忽然輕聲驚呼:“你流血了?”
我抬起手,隨意握了下拳,然后擦去上面的血跡:“不是我的血?!?
“嚇?biāo)牢伊耍氵€是像當(dāng)時那么魯莽!”
“當(dāng)時?什么時候?”我沒聽懂王秋雅的話。
她只是笑了笑,沒有回答。
近兩個小時后,我躺在王秋雅別墅臥室的床上。
懷里的王秋雅又往我身上靠了靠:“最近我在跟李太談收購那家酒吧的事情?!?
“你想要那家酒吧?”我恍然道怪不得王秋雅會接觸李太,原來是有這個打算。
“那家酒吧對我來說有特殊的意義。”王秋雅說完之后就沒有繼續(xù)說。
我也不知道她為什么突然跟我說這些:“我除了能幫你開車之外,好像幫不上你什么忙。”
“這樣就夠了。有些路,有人陪著走就很好?!蓖跚镅耪f得輕描淡寫。
“只是現(xiàn)在李太還不打算把酒吧賣了?!彼盅a(bǔ)充了一句。
我雖然不是很懂生意上的事,但從今晚的客流量來看,那家酒吧確實是賺錢的。
誰會輕易賣掉一只會下金蛋的母雞?
我思索著這件事:“李太不賣酒吧,可能不只是錢的問題?!?
王秋雅在我懷里動了動,安靜地聽著。
“今晚鬧這么一出,李太應(yīng)該看出你收購的意圖別有深意?!?
王秋雅并沒有聽到我說的最后一句話,因為她已經(jīng)睡著了。
我也翻身下床離開了王秋雅的家,回到出租屋。
因為已經(jīng)凌晨十二點多了,三女已經(jīng)睡覺,出租屋里靜悄悄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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