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牧看著孟球球,也只是淡淡一笑:“因為在我眼里,這個世界的一切都有其存在的規(guī)律。所以沒什么是值得讓人意外的?!?
“對我來說,我只關(guān)心自已的修煉?!?
他握了握自已的拳頭,五指蜷聚一起的時候,能夠感受到一股充沛的力量。
“只要變得強大,那么便可以掌握世間的一切!”
趙牧的這番發(fā),讓三個人都聽的一愣一愣的。
孟球球帶頭鼓掌:“小牧哥,這個逼裝的真好!”
陸焱和卓云也都忍不住笑了。
在他們看來,大家都是十八歲的少年,趙牧此時的行,就給人一種為賦新詞強說愁的感覺了。
趙牧只是笑笑,卻并沒有多發(fā)一。
他們并不知道,若是人生遭逢重大變故,卻也可以讓人在一夜之間成長,拋開所有對人生的幻想與天真。
車子行駛在馬路上,慶州的街道熱鬧、繁華,高樓林立,氣派非凡。
忽然之間,一陣急促的鳴笛聲響起。
車子忽然停了下來,趙牧收回思緒,望向車窗外。
只見到道路兩旁的行人與路上的車輛都停了下來。
行人一個個低下頭,恭敬的對著前面的方向。
尤其是周圍的車子,上面的人竟然也陸續(xù)從車上走下來,做出與路人一樣的動作。
“這是什么情況?”
司機忽然對孟球球說道:“少爺,有王族車隊來到慶州,請立刻下車!”
孟球球聞,瞪大了眼睛:“咦?有王族來嗎?”
車門已被打開,孟球球趕緊推著趙牧三人下了車。
趙牧三人一臉懵逼。
“王族?什么王族?”
竟然連孟家的小少爺也得下車恭候,到底是什么身份的人物?
孟球球?qū)θ私忉尩溃骸暗蹏幕首迮c王族都是有特權(quán)的。他們所過之處,所有人必須得避讓?!?
“只不過,能夠得到如此禮遇的,在整個帝國的王族當(dāng)中都不多見?!?
“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,應(yīng)該是鎮(zhèn)守帝國邊關(guān)的那四個王族!”
趙牧站在路邊,望向前方,這里是慶州的鬧市區(qū),街道上面車水馬龍,但是前方的主干道卻被完全清空。
寬闊的道路,割開了人群與車流。
從遠(yuǎn)處,一支車隊不緊不慢的駛來,清一色的黑色轎車,只是在隊伍中央,簇?fù)碇惠v銀灰色的形狀奇特,明顯是定制款的房車。
車子前面,插著一支鮮明的旗幟,以鐵畫銀鉤刻畫出一頭氣勢逼人的玄武!
看到那個標(biāo)志的一瞬間,趙牧的瞳孔猛的縮緊,身上一股凜冽的殺機瞬間爆發(fā)而出!
孟球球和卓云、陸焱正在看著熱鬧,忽然感覺周圍的溫度似乎都降低了幾分。
不過趙牧已經(jīng)立刻運轉(zhuǎn)龜息法平復(fù)自已的心緒,也收斂住了殺機。
他低下頭,將恨意藏在眸子里面。
只不過在那玄武旗幟的車上,卻有一名鶴發(fā)童顏的男人朝這個方向瞥了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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