錦寧剛剛?cè)雽m,不等著她回到昭寧殿。
棲鳳殿便已經(jīng)得到了消息。
徐皇后一邊飲茶,一邊聽著浣溪稟告。
接著,若有所思地開口了:“所以,你是說,裴錦寧出宮后,私自去見了什么人?”
浣溪道:“那邊傳來的消息,就是這樣的。”
“說她遮遮掩掩,似不想讓人知道,她去做了什么,又見了誰,娘娘,您說她會去見誰?”浣溪補充了一句。
“這個小賤人,一邊惦記著宸兒,一邊還勾著陛下,可見其下賤,一個賤婢生的東西,還指著她有什么廉恥之心嗎?若說她還有什么別的姘頭......也不足為奇?!毙旎屎罄溧土艘宦?。
浣溪又道:“娘娘,要不要將這件事告知陛下?”
徐皇后聽到這,沉了沉臉問道:“陛下今日在何處?”
浣溪道:“自鵲山行宮歸來,陛下被行刺之事后,咱們的人,就鮮少知道陛下的行蹤了......”
“娘娘,您是疑心,寧妃出去見的人是陛下?”浣溪問。
徐皇后沉著臉道:“若是什么可以光明正大見面的人,何須如此遮遮掩掩?”
“不過,本宮并無直接證據(jù),這件事......倒也不急著告訴陛下,總得找個讓她永遠(yuǎn)翻不了身的機會!她若真有什么姘頭,本宮不信,以后會再也不見面!”徐皇后沉著臉說道。
浣溪道:“還是娘娘您沉得住氣。”
徐皇后輕笑了一聲:“本宮有什么沉不住氣的?”
“她不過是有孕了,這孩子還沒生下來呢,更何況,就算是生下來,便能保證一定能長大嗎?”
說到這,徐皇后意味深長地說道:“可是本宮的宸兒,卻已經(jīng)長到,昔日陛下登基為帝的年紀(jì)了。”
浣溪遲疑了一下,又道:“對了,娘娘,還有一件事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