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永安侯以及宋氏的虛假,全然不同。
“只是......若冒犯派人去說親,安定國公也未必答應(yīng)?!庇腊埠顢Q眉道。
錦寧笑了笑:“這就要父親想辦法了?!?
父女兩個人的談話,到此為止,永安侯差人將裴景川帶了進來。
裴景川的腿跪麻了,屁股上還有傷,走起來路的時候,和九月的菊花蟹一樣。
錦寧瞧見這一幕,忍不住地笑出聲音來。
裴景川梗著脖子看向錦寧:“你笑什么!有那么好笑嗎!”
錦寧委屈地看向永安侯。
永安侯厲聲呵斥:“混賬東西!怎么同你大妹妹說話呢?為父就這樣教導(dǎo)你是嗎?”
“父親......”裴景川還是畏懼永安侯的。
“若不是錦寧,明月怎么會落得如此地步!”裴景川最后還是,補充了一句。
永安侯冷聲道:“若不是錦寧,你就是跪死在外面,為父也不會松口放了明月!”
裴景川聽到這,不可置信地看向永安侯:“父......親,你是什么意思?你要放過明月妹妹嗎?”
永安侯冷聲道:“是錦寧向我求情,看在錦寧的面子上,饒了她這一次!”
其實錦寧不求情,他也舍不得將裴明月送出去。
但如今,他為了安撫錦寧,也只能將錦寧高高捧起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