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打就打我,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,父親!明月妹妹還受著傷,你如此罰她,她怎么受得?。俊迸峋按p目赤紅,一臉寧死也要護住裴明月的架勢。
這讓錦寧忍不住地想起從前。
裴景川也是這般護著她的。
錦寧想到之中后,并無動容,眼神之中的涼薄反而越來越濃。
當初她以為永遠不會改變的兄妹之情,都如此輕易的改變,可見人本就是容易改心換腸的存在。
她此生誰也不信。
不信兄妹之情、不信父女之情、不信母女之情,更不可能相信......這個世界上,真有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男女之情。
她之前在雪洞之中,同蕭熠說。
她所求的是真情,不過是謊罷了。
她總不能對蕭熠說,她求名求利,求那皇位之側的鳳位。
她身無長物,若想困囿住那位帝王,讓那位帝王為自己折腰,唯有以情為牢。
板子落了下來。
裴景川悶哼一聲。
“二哥!”裴明月凄厲地喊了一聲,那聲音聞者傷心,聽者斷腸,不知道的,還以為裴景川挨了一板子就死了呢。
“父親,二哥說得沒錯,明月妹妹的確身體不好,你不如別罰了......若這件事真被陛下知道了,也沒關系的,女兒會到陛下那,為妹妹求情。”錦寧微笑道。
錦寧不開口,永安侯或許已經(jīng)默許了裴景川的行為。
但錦寧這么一說話。
永安侯的臉色就難看了下來,被陛下知道?那還得了!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