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之前還苦于沒有證據(jù),沒想到裴景川自己主動承認(rèn)了。
錦寧微微斂眉,再抬頭的時候眼中已經(jīng)有了淚花:“父親......”
雖然說她還不清楚,自己這位好父親是為何轉(zhuǎn)了性子,要為自己做主,但這么好的機(jī)會,她當(dāng)然得好好利用。
她今日在風(fēng)雪之中,等了好一會兒呢,這虧總不能白吃了。
永安侯抬起腿來,一腳踹在了裴景川的身上。
“孽障!”
“真是孽障!”
“父親我......”
“你還想狡辯?你將一個妹妹攔在外面!然后帶著外男,來見另外一個妹妹,并且親自在外面守著門!”永安侯說起這兩莊事情的時候,人都要被氣炸了。
“有你這樣當(dāng)兄長的嗎?”永安侯越說越氣。
“來人??!請家法!裴景川三十大板,裴明月二十大板!”永安侯厲聲吩咐了下去。
錦寧站在一旁看了個目瞪口呆。
她真沒想到,永安侯能將事情做到這個地步。
就算是為了達(dá)成什么目的而演戲,也不至于演到這個程度。
他這是中邪了嗎?
錦寧寧可相信永安侯中邪了,也不愿意相信,永安侯是因?yàn)閻壑@個女兒,所以如此重罰裴景川和裴明月,為她出氣。
死過一次的人了。
當(dāng)然不會做這種,不切實(shí)際的夢。
若她真因此相信永安侯和她父女情深,那她上輩子,就白死一次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