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相府,和徐國公府,都姓徐,也算是沾親帶故的。
只不過,兩府的關(guān)系不算親密。
卻不知道,是為了避免結(jié)黨營私之嫌,所以刻意如此,還是那徐國公,就是自命清高,不肯參與朝堂爭斗。
徐皇后的臉色,沉了又沉。
自去了鵲山行宮開始,一些事情,好像就脫離了她的掌控。
徐皇后忍不住的,想起了那條從裙擺上扯下的紅色錦緞。
陛下,在徐國公府的行為如此反常,會是因為那紅錦的主人嗎?
徐皇后沉吟半晌,看向浣溪吩咐著:“差人去瑞王府,問問瑞王世子,今日在國公府,都發(fā)生了什么,趙嬤嬤,隨我去玄清殿拜見陛下?!?
浣溪恭謹?shù)溃骸笆??!?
徐皇后往外走去,徑自去了玄清殿。
“皇后娘娘到!”魏莽站在門口,通傳著。
良久,屋內(nèi)才傳來了一道微冷的聲音:“進來?!?
魏莽讓開路,徐皇后才往里面走去。
蕭熠坐在桌案旁邊,面前是一疊展開的燙金宣紙,上面空無一字,只有淡淡墨痕。
徐皇后規(guī)矩行禮:“陛下?!?
蕭熠示意徐皇后坐下。
徐皇后生得很是美貌,如今蕭宸已經(jīng)到了成親的年紀,但她看起來并不顯老氣,反而格外貴氣賢淑。
“倒是巧了,孤正想傳召你,你便來了?!笔掛陂_口了。
徐皇后笑道:“陛下是有什么吩咐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