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裴錦寧!你去哪兒了?這宴席都要結(jié)束了!”孟鹿山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訓(xùn)。
他之所以這樣著急,是瞧見了蕭成元那個狗東西。
小時候,蕭成元就喜歡為難錦寧,如今若是知道錦寧也在這國公府,指不定要生出什么事端呢。
錦寧不好意思地看向孟鹿山:“抱歉啊。讓你擔(dān)心了?!?
孟鹿山聽了這話,臉上的神色有些不自在:“誰擔(dān)心你了?少往自己的臉上貼金了!”
錦寧這會兒,已經(jīng)將緊張的心放松了下來。
她輕笑了一下:“是,是,孟小將軍沒有擔(dān)心我。”
孟鹿山道:“走吧,宴席都要結(jié)束了,你還沒去拜見國公呢,有些失禮?!?
錦寧點了點頭:“好?!?
錦寧去往宴席的路上,正好瞧見魏莽領(lǐng)著國公府的護衛(wèi),四處尋人。
魏莽瞧見孟鹿山和錦寧的時候,只是瞥了一眼,并未過多關(guān)注。
錦寧和孟鹿山一前一后,往宴席上走來,她走到正中央,這會兒徐國公不在宴席上,于是看著主位上的徐老夫人行禮:“錦寧來遲,還請恕罪?!?
席上的眾人,都看向了錦寧。
尤其是裴明月,一臉不可置信,她怎么來了?母親不是罰她在府上思過嗎?
裴明月正要開口,宋氏就給了裴明月一個眼神,讓她不要開口,而是問道:“錦寧,你不是說身體不適,便不來賀壽了嗎?怎么又來了?”
并未是宋氏想替錦寧掩飾沖撞母親,被罰禁足的事情。
而是,她清楚,不管今天有什么樣的事情,她讓錦寧禁足,不來賀壽,都有些不合適。
在場的這些夫人,誰不是人精???她也怕旁人察覺到她的偏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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