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景川冷聲道:“你想說是明月嗎?你別以為,今日的事情,是你刻意栽贓!”
“我栽贓?我是能使喚動那母親親自送到她身邊的珍珠,還是能挑唆你來我這發(fā)難?”錦寧冷嗤。
“罷了,我知道,我說什么都沒用,況且我也不想同你這樣的蠢貨說話,你起身回去吧!”錦寧淡淡道。
她是真想發(fā)了狠,讓裴景川凍死在這算了。
也嘗嘗她前世的苦!
但不行啊。
永安侯雖然說,允許她決定裴景川跪多久,但永安侯,怎么可能讓自己的兒子,就這樣跪死?指不定,派了什么人在這盯著呢,更何況,還有宋氏。
她就算不松口,裴景川也跪不死在這。
裴景川聽到錦寧罵自己蠢貨,額角的青筋直跳,可見氣急了。
錦寧又道:“還請二哥牢牢記住,下次幫人出頭的時候,是否能承擔起這個后果。”
“這次我念著兄妹之情心軟,下次就未必了?!卞\寧冷聲道。
“兄妹之情?我們之間有嗎?”裴景川冷笑。
他今日,所承受的痛苦,不是風雪有多冷,而是錦寧對他的中傷!
他覺得,自己的心被傷了!
虧了錦寧不知道裴景川是怎么想的,若是知道了,一定會問問,這就傷心了?那他們對她所做的,她的心就不會傷不會痛嗎?
“二哥既然覺得,我們沒兄妹之情,那便沒有吧!”錦寧的聲音,干凈利落,沒有半點眷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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