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來的慶功宴,慕長歌和靈韻坐在主位。
    酒過三巡,菜過五味。
    直到月上中天,許多人喝到東倒西歪才散場。
    慕長歌和靈韻,早已回了寢宮。
    院內(nèi),月光如水,將精心打理過的花草,罩上一層柔和的銀紗。
    慕長歌躺在搖椅上,手里把玩著一只白玉酒杯,身后的靈韻,在給他揉捏著肩膀。
    她動作優(yōu)雅,神情專注,月光下的側(cè)臉,美得驚心動魄。
    許是飲了酒的緣故,白皙的臉頰透著淡淡的粉紅,添了幾分嬌媚。
    “夫君,力道可還滿意?”
    “甚好甚好?!?
    “可不是,就是不知哪個腎?”
    “夫人,你學(xué)壞了?!?
    “某人教得好?!?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這鍋他能背么?
    “我去給你倒杯茶?!?
    她去到了石桌前。
    慕長歌望著那窈窕的背影,月光映照著裙擺下的修長雪白,“今日為夫表現(xiàn)如何,可有征服你的心?”
    “那還用說?”
    靈韻斟茶的手微微一頓,“我家夫君威震西域,天下無敵,小女子怎敢不服,萬一”
    她俏臉一紅,生怕慕長歌會用金身來對付她。
    那般恐怖的魔物,都禁不住一錘,這要是錘在她身上,還了得?
    “夫人,你看我出力甚大,怎么也要給我點實際性的獎勵?!?
    他來到石桌旁,坐于石凳,“口頭上的表揚,咱們待會再說?!?
    “???”
    靈韻歪頭,一時沒懂。
    片刻后,她俏臉泛紅,嗔道,“沒個正經(jīng)!”
    話雖如此,她還是放下茶壺,湊過去在他臉上蜻蜓點水了一下。
    慕長歌豈會滿足?
    手臂一攬,柔軟的嬌軀落入了魔掌。
    “唔”
    靈韻象征性地掙扎了兩下,也就隨他去了,手臂悄悄換上了他的脖子,直到彼此的氣息不分彼此。
    良久后。
    她氣息微喘,眼波流轉(zhuǎn),靠在他懷里,指尖劃著他衣襟上的紋路。
    慕長歌把玩著她一縷青絲,享受著難得的溫存。
    過了一會兒,靈韻抬眸,“今日你凈化萬魔淵再造生機,此乃天大功德,但我觀你最后似有疑慮?”
    “嗯,是有些想法?!?
    他收斂了幾分慵懶,沉吟道,“磐邪的實力,遠超之前的先天魔尊,我懷疑此界魔物實力并非固定,或許與天道鉗制有關(guān)?!?
    他看向靈韻,眼神變得深邃,“萬魔淵是此處魔氣最重之地,我凈化之時,能隱約感覺到有一股極其可怕的魔氣。”
    “夫君的意思是,未嘗不是天道,有意讓你感知到這股魔氣,也好讓你知曉日后的敵人有多可怕?”
    她美眸微睜,又道,“若是這處封印被破開,魔巢將會現(xiàn)世,而你又不知魔巢具體在何方?”
    “夫人聰慧?!?
    慕長歌點著頭,他也說不出所以然,那魔氣之源,更像是來自于地脈,而更大的可能,就在天魔門。
    那里也許封印著一位極其恐怖的先天魔尊,也許是魔巢所在之地,但他冥冥中又覺得魔巢并非固定。
    如果是后者,才是最為棘手的,不知魔巢在何處,就很被動,東南西北四處大域,若他將來不能及時趕到,恐怕出現(xiàn)禍亂。
   &nb-->>sp;不過,那些魔物既已知曉他的身份,又有天道威懾他們,所以他想更大的可能,那些魔物只會找上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