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說喜歡一個人會變傻,果然沒錯
    慕長歌頗為郁悶,這個時候不應(yīng)該各自去調(diào)兵遣將,好為明日做準備么。
    然而當說了后,幾人卻回了他一句,有仙師在,這杖用打么?
    慕長歌一不發(fā),背對著他們,蹲在了墻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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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仙師這是做什么?”
    其中一人忍不住問道。
    慕長歌頭也不回,“出恭!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不過,當那幾位將軍離去后,都各自忙碌著調(diào)兵遣將。
    那魔物只是不是仙師的對手,但他們普通人,可抵擋不住魔氣。
    如今他們清醒了過來,萬一魔物將皇城內(nèi)的士兵魔化,用以對抗他們,損失的都是王朝精銳。
    為了杜絕這種事,幾人不敢懈怠。
    他們想不到的是,烏云魔尊不單單要這么做,還有更大的籌謀,他要血祭全城!
    翌日。
    昭陽一身銀甲立于皇城門墻,晨光將她的身影鍍上一層金邊。
    她那身戰(zhàn)甲并非尋常鎧甲,而是鳳翎甲,每一片甲葉都雕刻著展翅鳳凰,在陽光下煜煜生輝。
    腰間懸著一柄三尺青鋒,劍鞘上纏繞著金絲龍紋,這是神煌王朝象征儲君身份的九龍劍。
    “將士們,今日我昭陽,不得不做一件大逆不道之舉?!?
    她聲音清亮如鳳鳴,抽出長劍,劍鋒指向皇宮,數(shù)萬將士屏息凝神,只聽得旌旗獵獵作響。
    “君父昏庸,為魔物所控,他殘害忠良,迷失心智,已非我神煌王朝的君王!”
    她劍鋒一轉(zhuǎn),劃出一道凌厲弧光,“先帝遺訓,君王失道,可持九龍劍清君側(cè)!”
    昭陽目光如電,掃過每一張面孔,“此戰(zhàn)不為權(quán)勢,不為富貴,只為還神煌王朝一個朗朗乾坤!”
    她高舉長劍,劍鋒映著朝陽,綻放出刺目金光,“凡我神煌子民皆當奮起,凡我王朝將士,誓誅妖魔!”
    慕長歌站在一旁,不禁挑眉。
    這丫頭正經(jīng)起來,倒真有幾分帝王氣象。
    昭陽看了他一眼,見他眉頭微皺看向天際,轉(zhuǎn)而揚起嘴角,這才轉(zhuǎn)身對著將士們高喊,“全軍聽令,即刻攻城!”
    聲勢之浩大,前所未有。
    偌大的神煌王朝,也從未出現(xiàn)過這樣的叛亂。
    沿途百姓,肅穆以待。
    他們每個人都清楚,這不是叛亂,而是撥亂反正。
    昭陽人心所向,氣運加身,所過之處兵不血刃。
    甚至看守宮門的將士,似為迎接她的到來,提早打開了宮門。
    吼!
    宮墻上空,一道漆黑如墨的龍影沖天而起。
    那黑龍足有千丈長,周身纏繞著血色閃電,飛舞盤旋。
    又見皇城四周升起四道血色光柱,形成一個巨大的囚籠,將整座皇城籠罩其中。
    與此同時,眾人只感覺一股難以抵擋的威壓籠罩自身,他們骨髓發(fā)生清脆之音,仿若泰山壓頂。
    “公公主”
    王有德戰(zhàn)刀杵地,大口喘息,“我們好像站不起來了!”
    “血祭大陣?!?
    慕長歌看后只是一笑,“破!”
    隨著一道法訣打出,籠罩在他們身上的威壓盡數(shù)消散。
    彼時,天際傳來烏云魔尊大笑的聲音。
    他踏足虛空之上,汲取著來自四面八方的血氣之力。
    “慕長歌,今日本尊要這全城之人,為我陪葬!”
    他那聲音如萬鬼齊哭,聲勢回響不停。
    殊不知,血祭大陣對慕長歌來說,早就是過了時的東西,且他等的就是這一刻。
    昭烈能夠承載王道氣運源于自身血脈,可這血脈若是不再純凈自會消散。
    那魔物昨日被他打到重傷,唯獨這個法子能讓他恢復(fù),所以烏云魔尊即便知道這些,也只能用這個法子。
    或許他也知,自從慕長歌找來的那一刻就沒了活路,但在死前拉上其他人墊背,又何樂而不為。
    昭陽握緊了九龍劍。
    慕長歌斜睨她一眼,“陣法交給我,你帶人沖進去,龍袍加身,秉持天地之意,登臨大寶,斬斷他身上的氣運!”
    昭陽未有遲疑,有他在,那魔物自當傷不了其他人性命。
    九龍劍寒光耀耀,伴隨她一聲低喝,“全軍將士聽令,隨我殺入宮門!”
    昭陽沖鋒在先,以極快的攻勢,帶領(lǐng)眾人沖入宮門深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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