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影兒,為父不管你用什么辦法,一定要”
    話到此處,這位向來威嚴(yán)的城主,竟有些難以啟齒。
    “一定要牢牢抓住他!”
    柳如煙替代他接過話頭,眼中閃爍著母親特有的決絕,“哪怕哪怕用些非常手段!”
    “娘!您說什么呢”
    季清影俏臉緋紅,跺腳嬌嗔。
    “傻丫頭!性命攸關(guān),還顧什么矜持!”
    季飛鷹直拍大腿,額頭上的青筋跟著暴了起來,心里還泛著嘀咕。
    先前還跟個(gè)女妖精似的往人家身上貼,這會(huì)兒倒裝起大家閨秀來了,不是要急死他這個(gè)當(dāng)?shù)膯幔?
    “那女兒,該怎么做才好?”
    季清影絞著衣袖,羞答答地不敢抬頭。
    那城主張了張嘴,又閉上,來回踱了幾步,像個(gè)熱鍋上的螞蟻。
    他偷瞄了眼夫人求助,柳如煙只是掩嘴輕笑,一副你自己看著辦的表情。
    “其實(shí),也沒什么特意要注意的?!?
    季飛鷹尷尬地咳了幾聲,終于憋出一句,他撓了撓頭,眼神飄忽,“就、按照你之前的表現(xiàn)來,稍微嗯收斂點(diǎn)就好”
    說完他自己都覺得這話說得很沒水平,一張老臉臊得通紅。
    季清影頓時(shí)羞得直跺腳,臉蛋紅得似是熟透的桃子,“爹爹,您取笑人家,不理你了!”
    季飛鷹看著女兒落荒而逃的背影,無奈地?fù)u頭嘆氣,這時(shí)身后傳來噗嗤一聲輕笑。
    “夫人!”
    他轉(zhuǎn)過身,挑起眉頭,“你還笑!這話本該由你來說才是!”
    “說什么?”
    柳如煙優(yōu)雅地翻了個(gè)白眼,紅唇輕啟,“教導(dǎo)女兒要收斂點(diǎn)?”
    她湊近丈夫,眼中閃動(dòng)著狡黠之光。
    “似是慕公子這般驚才絕艷的如意郎君。”
    她玉指輕輕點(diǎn)在季飛鷹胸口,“用什么手段得到都不過分~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季飛鷹一愣,又哭笑不得。
    柳如煙挑眉,“怎么?當(dāng)年某些人,還不是被我迷的”
    “咳咳咳!”
    他連忙干咳打斷,老臉通紅,“夫人慎,慎!”
    “不過話說回來,夫君覺得這位慕公子是何身份?”
    望著柳如煙掩嘴輕笑,眼波流轉(zhuǎn)間盡是風(fēng)情,季飛鷹連忙將視線從她身上移開。
    “能夠培養(yǎng)出這等天資絕艷之才,北域之內(nèi),除了那個(gè)勢(shì)力,我想不到其他的?!?
    “你是說”
    柳如煙面露詢問的眼神,而后兩人異口同聲,“碧霄宮!”
    隨后他們相視一笑,轉(zhuǎn)而聽到外面?zhèn)鱽戆パ揭宦曮@呼。
    夫妻二人急忙沖了出去,季清晚揉著屁股,從花叢里爬了起來。
    “?。〉?,娘,你們好??!”
    看著季飛鷹陰沉的臉色,她訕笑,“我在找我的簪子,看,找到了!”
    她從懷里掏出一枝簪子晃了晃,卻是往客房方向跑。
    季飛鷹正要訓(xùn)斥。
    柳如煙將他拉住,“讓她去吧,有些事多個(gè)見證也好?!?
    似乎是這么個(gè)道理。
    “夫人可要去?”
    季飛鷹背對(duì)著她,故作深沉,“你覺得是女兒的命重要,還是體統(tǒng)重要?”
    他轉(zhuǎn)回身,眼前空空如也。
    “咦?人呢!”
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