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被逮捕入獄,但給他們這些受害者造成的傷害卻無法痊愈。
兩年后謝峪謹重新入學,他依舊是那個天才,依舊以當年最高的分考入了a大,成為了如今a大知名的人。
可是童年的陰影時刻如影隨形,讓他從不和外人接觸,哪怕他在變好在克服,可是依舊不能做到如正常人一般。
直到遇見陶枝,她對他而,宛如帶他沖破困住他的黑暗牢籠的天使,將他帶離無盡的沼澤深淵,讓他滿是泥濘的世界開始開出一朵又一朵的玫瑰花來,讓他一直渴望又害怕的東西得以最好的解決方法。
讓他終于能夠體會正常人的生活。
他為她心動,為她著迷,也貪戀著她帶給他的感覺,他想要接近她,想要她的觸碰,想要她的撫摸,擁抱,甚至是親吻乃至更多。
可是他又深深的自卑懷疑,他不知道她會不會接受,又或者自己這樣會不會給她帶去困擾。
她似乎受過感情的傷,那么他應該怎樣做才更好?
要表明心跡是必然的,但是他做不到像霍銘予那么沒臉沒皮,直接抱著她傾訴。
雖然他也很想,但他的性格注定了他做不出來那樣的事。
默默的守護付出?不,那也不是他想要的。
心里想了無數種解題思路,卻發(fā)現都不夠完美,不足以解開這道困擾他許久的人生難題。
他想究其原因還是他現在太過弱小無能,配不上那么閃耀的她。
他應該努力,讓自己盡力去追趕她的腳步,起碼要達到能夠觸及她的高度,讓她在心血來潮想要和他在一起時過得比現在更加的肆意瀟灑才行。
想到這里他覺也不睡了,泡了壺茶進了書房,拿出策劃案看了起來。
要想配得上她,單純的一張面皮可不夠,空有的一腔愛意也不夠。
他要成為她最忠實的擁躉,成為她的不可忽視的一部分,她太過優(yōu)秀太過耀眼,他只能不斷向上向上或許才能獲得和她站在一起的機會。
夜晚的燈光寂靜,桌上的一支玫紅色花朵靜靜吐著芬芳,窗外的鳥鳴也安靜了下去,只有樹枝在微微的搖晃。
夜色深深深,有的人入眠,有的人點燈,還有的人,守著那星星點點的回憶越陷越深。
歐頓莊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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