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歐漠卻不再說話,端起酒杯喝了一口。
“我問你這話什么意思?我表弟怎么?”
看著程沅又要站起身,許栩嘖了一聲淡淡道:“行了,還沒打夠?都是兄弟,差不多了?!?
程沅也不是真的想和歐漠大家打,也就都沒在說話,只不過心里卻帶著疑問。
倒是趙靖黎道:“如果她真的做了那些事,她會甘心?”
這說的自然就是歐裊。
歐漠冷笑一聲:“不甘心又能怎樣?”
要是查出來當初的事情真的都是她一步步的算計,他也該好好想想要怎么對她,出國?好像確實算不上多大的懲罰。
一場酒局不歡而散,真正開心的只有許栩。
程沅腫著一張臉問:“要不要我送你?”
許栩下意識頓住腳步,笑著將手中的車鑰匙遞給代駕道:“不用了,不順路?!?
程沅因為打架和與歐漠斗嘴的原因沒喝酒,想著送一送喝了不少的許栩,結果人家卻不領情。
他當即冷哼一聲:“不識好人心”說罷一踩油門疾馳而去。
許栩上了車給代駕報了位置,微微有些出神。
他想大概是今晚那瓶酒格外醉人,讓他有些神志不清了。
兜里的電話響起,他看了看,上揚的嘴角放了下來,眼中厭惡的情緒一閃而過,繼而掛斷電話閉眼。
一棟安靜的別墅里,一個婦人看著被掛斷的電話直接摔了手機。
“啊啊啊啊!為什么!為什么!這個小賤種竟然敢掛我電話!”
“賤種!賤種!白眼狼!我當初就該直接掐死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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