煩躁的回了房間睡覺,身上的傷似乎都沒那么疼了。
    翻來覆去的睡不著,腦袋里總是想著陶枝出門會去干什么,而后又不免想起她抽他時的樣子,又會想起她的囂張和冷漠,繼而就是聽見他說離婚時的高興。
    歐漠越想越憋悶,越想越睡不著。
    直到聽到樓下的動靜他才驚覺都一點多了。
    按道理別墅的隔音很好,他應該是聽不到動靜的,但是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態(tài),他居然沒有關緊房門。
    以前為了防止陶枝半夜爬床,他都是將門反鎖的,雖然他不常在,但每一次都不會讓陶枝有可乘之機。
    可是今天他卻期待聽見一點她的動靜,他只覺得自己瘋了。
    聽到傭人問陶枝,他下意識套上睡衣穿好鞋子就走了出去,趕在傭人離開前說了那句話,又將她電梯攔下。
    直到陶枝離開,他都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要這么做。
    陶枝洗漱好下樓時面條已經(jīng)上來了。
    她穿了一件酒紅色的寬袖睡裙,修長的脖頸以及鎖骨露在外邊,被衣物襯的格外的白皙。
    剛剛洗過澡,她渾身散發(fā)著玫瑰香氣,讓人一聞就知道她是一個美麗而危險的女人。
    歐漠穿著一身黑色的絲綢質(zhì)感的睡衣端坐在桌前,手里還拿著手機不知道在干什么。
    察覺到陶枝下來,他放下手機端坐,眼神望向陶枝之時一道幽暗劃過,但快的讓人難以捕捉,他屁股下依舊塞了兩個坐墊,顯然傷還沒好。
    陶枝沒管他,反正也相處不了多久了,只要他不招惹她,她完全可以將他無視。
    餐桌上兩碗簡簡單單的清湯面,點點油花飄著,幾根青菜旁邊躺著一個煎的焦黃的荷包蛋,上邊幾顆蔥花點綴,讓陶枝看著就十分有食欲。
    女傭笑道:“廚房下班了,我想著就不吵醒他們了,這面條是我做的,也不知道合不合先生和太太的口味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