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罵你?順嘴的事,如果你繼續(xù)用你的爪子指著我,那么,打你也只是順手的事?!?
賀婷一噎,居然下意識的把手放了下來。
但她眼中怒氣不減,看著傭人大包小包的拎著東西上樓,外邊還有保鏢送來東西賀婷頓時氣不打一處來,瞪著陶枝道:“誰準許你出門的?你買這么多東西是要干什么?”
陶枝撩了撩頭發(fā),道:“心情好,就想花花老公的錢怎么了?你老公該不會不給你錢花吧?他也不愛你?”
賀婷被這句他也不愛你說破防了,四十多歲的人,現(xiàn)在看上去居然有些搖搖欲墜。
“你胡說八道什么!”
陶枝不在意,繞過她走到沙發(fā)上坐下,看著傭人搬東西。
賀婷見她這樣踩著高跟鞋走到她面前,居高臨下看著她道:“裊裊是你打的?”
陶枝頭也沒抬:“你說小鳥?是啊,我不是說了,順手的事嘛。”
見陶枝這副樣子,賀婷終于還是忍不住再次伸出手指著她:“你瘋了?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?裊裊是我女兒,你敢打她?”
陶枝關(guān)掉手機抬眼,用手機將賀婷快要戳到她腦門上的手指拍開。
“那怎么了?”
賀婷一愣,沒想到陶枝就這么承認了。
她咬牙到:“現(xiàn)在,我要你去給裊裊跪下道歉!直到裊裊原諒你?!?
陶枝差點翻了個白眼:“神經(jīng)?!?
見她這樣,賀婷只覺得這么多年來的修養(yǎng)都要氣沒了,整個人都要爆炸了。
“這可由不得你!你給我走!要是不去,明天我就讓小漠和你離婚,你滾回陶家去!”
賀婷說著伸手便要來抓陶枝,賀婷的手保養(yǎng)的很好,指甲也是精心養(yǎng)護的,長長尖尖的,要是戳到陶枝,必然是會很疼的。
于是陶枝揮手擋開她:“道歉?我為什么要道歉?那我還打她干什么?”
“再說了,我打她那是她欠打,怎么你們一個兩個的也都要來找茬,怎么?你們也欠打嗎?賤皮子嗎?”
陶枝是真的有些不耐煩了,不想和這個明顯在更年期的老太婆說太多。
她站起身要走,結(jié)果賀婷卻不依不饒:“呵,你不想去也行,那你就在這跪,跪到什么時候我滿意了,你再起來?!?
陶枝回頭看她,眼神莫名:“你沒病吧?你還是早點讓歐漠帶你去看看腦子吧,我覺得你腦子有問題?!?
被陶枝這樣說,賀婷的怒氣再次上漲,她指著陶枝:“你!你!你真是反了,反了!”
“敢和我頂嘴?看來今天不好好教訓教訓你,你就不知道自己算個什么東西!”
她說著揚起手便要向以往那樣朝著陶枝的臉扇去
然而手剛抬起還來不及扇下,她就覺得揚起的手被緊緊握住,繼而‘啪!’的一聲,賀婷的左臉結(jié)結(jié)實實被扇了一巴掌。
賀婷愣住了,她雙耳失聰她眼冒金星她昏天黑地,她不可置信。
抬起頭,陶枝已經(jīng)甩開她的手正揉著手掌心。
“嘖,臉皮厚的人扇起來就是廢手?!?
“我本來不想和你計較的,打你一個老太婆顯得我很沒有品?!?
“不過既然你非要討打,那我就成全你?!闭f著陶枝再次抬手啪啪兩個耳光,扇的賀婷直接倒在了地上。
賀婷好一半天才從疼痛和震驚中回神,抬眼就看見陶枝用紙巾擦著手往電梯方向走。
賀婷頓時發(fā)出尖叫。
“?。。?!?。。。。。。。∧愀掖蛭??你敢打我?我殺了你!”
她從小到大都是家里的大小姐,嫁給歐震后雖然沒有太多愛護但是也一直是錦衣玉食嬌生慣養(yǎng),她這輩子活了四十多年連重話都沒有聽過一句,更何況是被人扇耳光?
但是今天,她居然被一個她一直看不起的人扇了耳光,這個人還是她名義上的兒媳。
賀婷失去理智,揮著手就朝前而去,結(jié)果陶枝轉(zhuǎn)身一抬手,她又嚇的停住。
她轉(zhuǎn)而用手指著陶枝,氣的眼睛都紅了。
“我是你婆婆,你居然敢打我!陶枝!你是不是瘋了?”
陶枝無所謂:“不是你先要打我的嗎?”
“就算我打你你也不能打我!你是個什么東西?你不過是我歐家買來的一條狗而已,你居然敢打我,來人!保鏢!保鏢快把她抓起來!”
一幫人呼啦啦的沖了進來,賀婷掩下眼中的恨意與怒意,對著陶枝道:“你居然敢對我動手,待會抓到-->>你,我要讓你死!”
陶枝就這么笑著站在原地,進來的傭人和保鏢站在原地面面相覷都不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