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驚鴻,快救我。我真的快死了,這老泥鰍是要弄死我。”
楚尋一邊哀嚎,一邊大罵,嗓子都冒煙了。
可敖皇充耳不聞,照舊吃喝玩樂。
驚鴻雖不忍,但也愛莫能助。
整整一個月,楚尋被狻猊折磨的生不如死,人都瘦脫相了。
不吃不喝,不眠不休,整整一個月,沒被折磨成神經(jīng)病已經(jīng)算是楚尋神經(jīng)強大。
而那只狻猊,已經(jīng)只有原來的一半大小了,半個巴掌大。
“照這個速度,再有一個月就差不多了。”敖皇觀察了一番后開口道。
楚尋聽聞還有一個月,差點沒忍住一頭撞死在缸壁上。
敖皇仔細觀察,這一個月楚尋的上半身的肌膚皆被狻猊撞擊過,無一遺漏。
“老泥鰍,你想干什么?”
楚尋心神不安,毛骨悚然。
“上半身已經(jīng)被狻猊寶血侵染過,還有下半身。”敖皇一臉認真。
“滾開!”楚尋魂都嚇飛了。
敖皇伸手一引,缸里的水被全部抽了出來。
“老泥鰍,你別亂來,你敢?”楚尋掙扎著就要翻出大缸。
敖皇根本不理他,伸手一托,楚尋就被一股磅礴的氣流扯出大缸。
驚鴻俏臉緋紅,因為楚尋渾身赤裸。
敖皇看著楚尋,促狹道:“本錢不錯?!?
楚尋羞憤欲死,惡狠狠的瞪著敖皇,恨不得把他煮著吃了。
敖皇手掌微轉(zhuǎn),楚尋在空中在調(diào)轉(zhuǎn),變成了頭下腳上。然后以標準的倒栽蔥姿勢栽進大缸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