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動,就動?!?
說完,安小雅伸手在江風(fēng)身上亂摸:“你咬我啊?!?
“太小,咬不到?!苯L(fēng)道。
安小雅:...
然后,她怒踩了江風(fēng)一腳,氣呼呼的離開了廚房。
不過,離開廚房后,安小雅就收拾好了情緒。
她來到了客廳,看著安母道:“媽,爸呢?”
“你爸出差去了?!卑材傅?。
“哦。”
她沒有和生母黎秋說話,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。
黎秋現(xiàn)在看起來也有些尷尬。
“那個,小雅,我今天來,沒有要帶走你的意思。你以后還可以住在這里,這里還是你的家,他們還是你的父母?!?
黎秋頓了頓,嘴角露出一絲苦澀,又道:“你要是覺得我讓你很不自然,那我現(xiàn)在就走。”
“江風(fēng),我朋友在做飯,他吃飯很好吃,你也留下來嘗嘗吧?!边@時,安小雅道。
“好。”
黎秋臉上露出一絲笑容。
“哎,小雅,你們真的只是普通朋友?”這時,安母好奇道。
“不然呢?”
“普通朋友,你能帶到家里見家長?”安母表情狐疑。
“信不信由你們?!?
安小雅也不想解釋太多。
少許后,她看著黎秋,嘴角蠕動,最終還是道:“我能問你個問題嗎?”
“你說。”黎秋道。
“為什么這二十多年你都杳無音訊,對我不管不問?”安小雅道。
她一直都是一個心直口快的女人。
之前懷疑江風(fēng)利用她殺了東方白,她也是直接問了江風(fēng)。
“我...”
安母欲又止。
“咳咳?!边@時,安母干咳兩聲,然后道:“小雅,你媽有你媽媽的難處,但我可以向你保證,她絕對是愛你的?!?
安小雅沒再說什么。
少許后,黎秋又道:“我聽說你現(xiàn)在是一名警察?”
“嗯?!?
“工作危險嗎?”黎秋又道。
“還好。”
客廳里又陷入了沉默。
這時,安母突然又道:“小雅,你和江風(fēng)...”
“媽!你就那么想讓我嫁出去???”
“可你的確到了嫁人的年齡了。”
“不想嫁人?!?
“我覺得江風(fēng)不錯啊,長得帥,還會做飯,應(yīng)該很搶手吧?”安母又道。
“中央空調(diào)的確搶手?!?
安母笑笑:“小雅,你要對自己有信心?!?
“靠什么支撐信心?旺仔小饅頭嗎?”
咳咳!
安母嗆著了。
黎秋也是表情尷尬。
畢竟女兒隨她,是平胸。
“還是要比旺仔小饅頭大一些的?!卑材傅馈?
“媽,你這語氣與其說是在安慰我,不如說再對我補(bǔ)刀。”
安小雅更郁悶了。
她頓了頓,又道:“行了,你們聊吧,我去幫江風(fēng)做飯了。”
說完,安小雅又回到了廚房。
大約一個小時后。
“叔叔阿姨,準(zhǔn)備一下,可以開飯了?!苯L(fēng)從廚房探出頭道。
“辛苦了?!卑材傅?。
“不辛苦?!苯L(fēng)道。
片刻后。
一桌子豐盛的菜肴端上了餐桌。
“哇,味道暫且不說,這一道道菜的賣相就很好啊?!卑材傅馈?
“嘗嘗?!苯L(fēng)微笑道。
安母拿起筷子夾了一道菜放入口中。
隨即眼前一亮。
“喔,好吃?!卑材割D了頓,看著安小雅,又道:“小雅,會做飯的女婿很難得,你要抓住啊。”
“那我直接嫁給廚師不好嗎?”
“你認(rèn)識的廚師里也有江風(fēng)這么帥的嗎?”安母又道。
安小雅語噎。
還真沒有。
江風(fēng)則給安小雅夾了一塊可樂雞翅,然后輕笑道:“嘗嘗,最近剛學(xué)的,之前沒做過。”
安小雅夾起可樂雞翅放入口中。
齒尖剛觸到油亮的表皮,酥脆感便簌簌碎裂。
隨即,蒸騰的熱氣裹挾著可樂的甜香與肉脂焦香,綿密的甜汁混著焦糖焦香在口腔迸發(fā)。
咬開微焦的外殼,嫩如豆腐的雞肉立即滲出溫?zé)崛庵?,帶著可樂的甘冽與生姜的辛香,軟糯中藏著彈牙的嚼勁,每一絲纖維都吸飽了濃稠醬汁,甜、鮮、香在舌尖層層疊疊暈染開來,連骨頭縫里的肉渣都裹著蜜色的甜,嗦一口骨頭都能咂摸出綿長的余韻。
“怎么樣?”江風(fēng)微笑道。
“好...好吃?!?
“我聽說你喜歡吃這個菜,剛好冰箱里有食材,就特意為你做了這道菜。”江風(fēng)道。
安小雅沒有說話。
但心中卻有一股奇怪的思緒在涌動。
就算是一些情場女高手在江風(fēng)的‘攻勢’下都未必能守住‘防線’,就別說安小雅一個從未談過戀愛的戀愛小白了。
安母笑而不語。
雖然安小雅說,江風(fēng)有很多追求者。
但安母相信,以女兒的姿色...
雖然胸是小了點,但其他方面是沒什么可挑剔的。
五官,標(biāo)準(zhǔn)的美女臉。
腰細(xì),臀翹,因為經(jīng)常鍛煉,身上沒有一點贅肉。
在安母看來,這都是安小雅的加分項。
安小雅也知道母親在想什么。
只是...
“唉,我的老母親啊,你根本不知道江風(fēng)身邊都是些什么‘怪物’。蘇淺月、楚詩情,都是又漂亮,身材又好,胸又大。就算是夏沫,胸圍都要比自己大一號?!?
夏沫是b罩杯,而安小雅是標(biāo)準(zhǔn)的a罩。
少許后,安小雅反應(yīng)過來。
“我為什么要跟她們比?我又沒打算跟江風(fēng)在一起。就算今晚,我和江風(fēng)做了,那也只是一次交易,與感情無關(guān)。我討厭花心的男人?!?
內(nèi)心雖然這么說,但...
晚上八點。
安家的這頓晚餐結(jié)束了。
“那個,我要回出租屋了?!卑残⊙诺?。
“今晚不住下嗎?你媽今晚也住下?!卑材傅?。
“我...”
這時,黎秋笑笑道:“讓她回去吧,我這次住下主要是想跟你聊聊天?!?
“那好吧?!卑材傅?。
安小雅又道:“那,我們就先走了。”
隨后,安小雅就帶著江風(fēng)一起離開了。
從家里出來,安小雅就一直沒有說話。
“我是不是有點過分?”這時,安小雅突然道。
“也沒有吧,你這屬于很正常的反應(yīng)。只是,說不定,你生母當(dāng)年拋棄你真的有什么難之隱。”江風(fēng)道。
“但她不愿說?!卑残⊙牌届o道。
江風(fēng)沒有說話。
黎秋身上有一股說不出來的凌厲感。
江風(fēng)沒有對她使用讀心術(shù)。
但他總有一種預(yù)感,就算她用了讀心術(shù),也未必能竊聽到黎秋的心聲。
這女人看起來心防很高。
這點跟安小雅完全不一樣。
安小雅其實很容易內(nèi)心崩潰。
暗忖間,兩人已經(jīng)出了小區(qū)。
安小雅的車子在小區(qū)外面的路邊停著。
“上車吧。”安小雅道。
江風(fēng)來的時候是乘坐的出租車。
大約二十分鐘后,安小雅直接開車進(jìn)了一個小區(qū)的地下停車場。
“這里...”
正是他和安小雅租房的小區(qū)。
安小雅真的把他帶來了。
江風(fēng)原本以為安小雅是在開玩笑。
誒?
難道這女人是認(rèn)真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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