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,云錚認真的聽蕭定武在那講解各個戰(zhàn)陣,以及各個戰(zhàn)陣對應(yīng)的破陣法。
這幾天跟著蕭定武學(xué)下來,云錚還是有些收獲的。
他的心態(tài)也逐漸調(diào)整過來了,從開始的散漫逐漸變得認真起來。
只不過,他是內(nèi)心認真,表面散漫。
要讓人看到,他就不是領(lǐng)軍出戰(zhàn)的料。
正當蕭定武講得唾沫星子亂飛的時候,外面突然傳來慌亂的聲音。
“蕭統(tǒng)領(lǐng),大事不好,大事不好……”
蕭定武瞬間皺起眉頭。
待來人進來,蕭定武立即黑臉訓(xùn)斥:“慌慌張張的,成何體統(tǒng)?”
來人慌亂不已的說:“蕭統(tǒng)領(lǐng),榮……榮國公闖進來了……”
“你說誰?”
蕭定武臉色陡然一變,一副大敵當前的緊張模樣。
“榮……榮國公!”
來人再次稟報。
“確定是他?”
蕭定武慌亂的問。
“怎么不確定?。s國公都已經(jīng)闖進來了!”
來人臉色有些發(fā)白,似乎很是害怕。
“行,行,我知道!”
蕭定武煩躁的揮揮手,又跟云錚說:“殿下,我先失陪一下,我去迎接這個老人渣……哦,不,是老人家……!”
“我跟你一起去吧!”
云錚站起來。
“嗯……也好!”
蕭定武點點頭,匆匆往外走去。
云錚好奇,“蕭統(tǒng)領(lǐng),這位榮國公是誰???他擅闖軍營,怎么感覺你們好像還怕起他來了?”
蕭定武微微一愣,“殿下竟然不知道榮國公秦六敢?”
禽流感?
怎么不叫豬瘟呢?
云錚一臉黑線,搖頭道:“確實不知道。”
蕭定武再次一愣,旋即即一拍腦袋,“我倒是差點忘了,殿下不關(guān)心朝事,榮國公又多年不曾入宮,殿下不知道他也正?!?
蕭定武一邊急匆匆的往外走,一邊跟他說起這位來。
榮國公,秦六敢。
此人是大乾朝槐都沒能幸免。
此事之后,文帝趁機嚴懲秦六敢,不讓他再臨朝參議朝政,并再次罰俸三年。
至此以后,朝堂才得以安寧。
文帝不讓秦六敢參議朝政,秦六敢索性連皇宮都不進。
所以,此后宮中的各種宴會之類,都沒有秦六敢的身影。
不過,逢年過節(jié),文帝還是會讓人賞賜秦六敢一些東西。
聽著蕭定武的述說,云錚不由愕然。
當朝暴揍群臣,就罰俸三年外加不讓參議朝政就算完了?
這特么要是換一個人,怕是要掉腦袋吧?
就在云錚暗暗咋舌的時候,一個身材魁梧的毛臉大叔直接騎馬狂奔而來,完全無視軍營的禁令。
蕭定武不但不出聲呵斥,還小跑著迎上去,恭恭敬敬的行禮。
“小侄見過秦叔父……”
秦六敢跳下來馬來,直接一拳砸在蕭定武胸口。
蕭定武悶哼一聲,使勁的擠出笑臉。
“不錯,你比以前壯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