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冕看向陸硯辭的頭頂,陸硯辭頭頂加粗標(biāo)紅的殺意值有所下降,已經(jīng)從99下降到了98。
拉攏陸飯飯果然有用。
時冕開口道:“飯飯的骨骼還在發(fā)育,即使癱瘓了,但依舊有站起來的可能性。只是他現(xiàn)在腿部的肌肉萎縮嚴(yán)重,需要有人給他每天按摩,疏通血肉和神經(jīng)。”
陸硯辭沒太大的反應(yīng):“咳血呢?”
“咳血是因為肺部真菌感染,加上他心情不好,郁氣堆積,所以才越來越嚴(yán)重。”時冕一本正經(jīng)道。
陸硯辭擺弄相機的動作停頓,他打量了時冕一番,開口道:“這都是你摸出來的?”
摸一下,摸出來了肺部真菌感染?
“當(dāng)然?!睍r冕面不改色,他開口道,“我用的是偏法子,正常人都不知道。”
“是嗎?”陸硯辭嘴角露出冷笑,“那你準(zhǔn)備怎么醫(yī)治?”
“我說了,我有偏方。藥物都是我自己研制的,十天為一個療程,十個療程后,我會讓他重新站起來?!?
時冕開口道:“至于他咳血的問題,我給他配幾副藥,一周就能好?!?
他說話時表情如常,語氣平靜又莫名自信。
陸硯辭金瞳瞇起,他半信半疑地看著時冕,指尖在相機的鏡頭卡口上點了點。
“如果不能呢?”
“不能我脫光了給你拍?!睍r冕朝他揚了下下巴,“反正相機在你手上?!?
石臉這人最是陰險膽小,他從不敢和陸硯辭正面對視,像只陰溝里老鼠,只會在暗地里給他使絆子,惡心透頂。
現(xiàn)在竟然有點小勇氣了。
“可以?!标懗庌o淡聲道,“但別怪我沒提醒你,拍的照片歸我所有,你無權(quán)干涉?!?
就算陸硯辭要將照片發(fā)到網(wǎng)上,或者傳給時冕的朋友親戚,甚至是周承燁,時冕都沒有后悔的余地。
時冕顯然也想到了這一層,他抿了抿唇,臉色有些難看:“我知道。”
反正他有小藥丸。
“既然如此,那你這幾天就在這里住下?!标懗庌o把相機放到桌上,他背靠座椅,繼續(xù)道,“一周后,我要看到成果?!?
時冕點頭,他臨走前往陸硯辭頭頂看了一眼,見那串?dāng)?shù)值停在98處動也不動。
“我住哪里?”時冕打開房門,“一樓?”
“二樓。”
他們倆的聲音幾乎同時響起。
時冕聽到陸硯辭的回答后愣了下,他開口道:“我住一樓,離飯飯近,比較好近距離觀察他的情況?!?
“你住二樓,離我也近?!标懗庌o恍若未聞,他純白的眼睫掀起,直勾勾地看向時冕,“也可以順便為我治療?!?
時冕:“……”
“用你的偏方?!?
時冕:“……”
讓你裝逼。
000的機械音在時冕耳中響起,里面夾雜著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。
你真該把你之前吃的那顆小藥丸吐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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