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祖宗,雖然現(xiàn)在李峰和南宮心他們已經(jīng)跑了,但我一定會把李峰和南宮心帶回來的?,F(xiàn)在我已經(jīng)派出船隊封鎖了去天海市的航道,只要李峰他們返回天海市,就一定插翅難飛?!彼{震勇連忙說道。
在藍震勇看來,李峰現(xiàn)在被老祖宗重創(chuàng),南宮心他們也好不到那里去,下面的那些藍家高手對付他們是綽綽有余啦,雖然李峰有石像傀儡,但是身受重傷的他還能夠控制那些石像傀儡嗎?
這,顯然是不可能的。
“封鎖航道,藍震勇,你覺得你這么做有用嗎?”黑袍老者冷冷的說道。
“這個……”藍震勇一愣,旋即才想起來,他雖然封鎖了去天海市的航道,但是他只是封鎖了玄冥島去天海市的航道,大海茫茫,李峰他們?nèi)绻皇侵苯尤ヌ旌J?,從別的地方返回天海市的話,他的辦法就一點用都沒有。
“老祖宗放心,哪怕是李峰返回了華夏,返回了天海市,我一定把他帶回來?!彼{震勇連忙說道。
“帶回來,你有這個實力嗎?李峰是八大頂級家族李家的人,南宮心是南宮家族的人,南宮家族已經(jīng)沒落了,暫且不去說他,但是李家可不一樣,況且,華夏不是玄冥島,在玄冥島我們藍家可以無所顧忌,但是離開了玄冥島,哪怕是我們藍家,也只能小心翼翼,你有什么把握把李峰和南宮心帶回來?”黑袍老者冷冷的問道。
“老祖宗,如果去華夏,想把李峰和南宮心帶回來,并不是使用武力,而是用計,我們只需要如此如此?!彼{震勇在黑袍老者的身邊低聲說道。
李峰的陰險狡詐他已經(jīng)看到了,更何況李峰的手中還有石像傀儡,如果在華夏再加上暗中保護他的李家高手的話,想對李峰正面動武當(dāng)然是不會成功的拿下李峰和南宮心的,但是想對付一個人,武力只是其中一種辦法,想去華夏帶回李峰和南宮心,不一定需要武力。更何況,華夏,就是老祖宗去了,也不敢放肆的地方,更何況是他。如果一不小心引來幾個老怪物,那就麻煩啦。
雖然藍家在華夏的勢力很小,但是不要忘了,藍家是玄冥島的霸主,是海外修煉者中邪道的領(lǐng)袖,這個身份就是到了華夏也一樣可以利用,在華夏只要付出一定的代價,招攬幾個邪道散修為他們做事還是可以的。這也是藍震勇現(xiàn)在信心滿滿的原因。
“藍震勇,以你的身份,是不能去華夏的?!焙谂劾险哌@個時候說道。
藍震勇聞一愣,旋即一想,想到了黑袍老者話中的意思。不由得臉色一變。是啊,他差一點忘記了,以他的身份是不能夠去華夏的,如果去華夏,那是有去無回。畢竟,當(dāng)年的事情還沒有解決。
只是李峰這么的陰險狡詐,如果他不去,藍家誰還是李峰的對手?不是李峰的對手沒關(guān)系,但是如果不能弄到南宮心,壞了老祖宗的大事,這才是最麻煩的事。
“藍震勇,你有沒有合適的人選對付李峰?”黑袍老者開口問道。
“這個……”一個個藍家的人在藍震勇腦海中想過,但是他現(xiàn)這些人并不是李峰的對手,李峰的陰險狡詐就是連他都吃虧,更何況這些人,本來藍旭就是一個好的選擇,只是藍旭已經(jīng)被李峰殺了。
“怎么,我們藍家?guī)浊甑膫鞒?,幾萬藍家子弟,難道就找不到一個可以對付李峰的人了嗎?”黑袍老者眼眸中閃過一抹怒色。
“老祖宗,有一個合適的人選,而且他現(xiàn)在就是在華夏,不過這個人的身份有些特殊?!甭牭胶谂劾险叩脑挘{震勇腦海中閃過一個人的名字,只不過他的神色有些遲疑。
“如何的特殊?”黑袍老者問道。
“老祖宗,這個人……”藍震勇低聲在黑袍老者面前把這個人的情況說了一遍。
黑袍老者聞目光一閃,眉頭一挑說道:“就這個人啦,你去通知這個人,讓其帶著李峰的人頭和南宮心來玄冥島,到時候,老夫保證讓其認(rèn)祖歸宗。”
“老祖宗,這合適嗎?”藍震勇有些遲疑。這個人當(dāng)年離開玄冥島的時候,對藍家可是恨之入骨,現(xiàn)在為藍家做事,會同意嗎?
“沒有合適不合適的。更何況,你還有合適的人嗎?”黑袍老者冷冷的問道。
藍震勇默然。如果他有合適的人,就不會想到這個人了。想了想,藍震勇遲疑一下說道:“老祖宗,我擔(dān)心這個人會不同意。”
“不同意,不同意那就死。”黑袍老者眼中閃過一抹寒光。
藍震勇心中一凜,連忙說道:“老祖宗放心,這件事我會親自處理的?!?
而就在黑袍老者和藍震勇商量怎么對付李峰的時候,在前往香江的遠(yuǎn)洋貨輪上,葉旭眾人是一片愁容。
南宮心,李馨雨,陳妙鈴他們的傷勢在活血丹的配合下,運功療傷了一段時間,已經(jīng)慢慢地穩(wěn)定了,但是李峰,葛峰,魯侍萍三人在服用了活血丹后,也沒有任何的效果,特別是李峰,整個后背幾乎被一掌打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