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樸松子,你這是癡心妄想,是在做夢?!焙骆逻€沒有說話,許晴就忍不住站出來冷冷的看著樸松子說道。
此時許晴甚至有些懷疑這個樸松子是不是有精神力,他竟然想讓胡媛媛做他的女人,虧他想的出來,虧他還什么星星集團華夏區(qū)總經(jīng)理。
星星集團華夏區(qū)總經(jīng)理又如何?難道就可以這么的囂張和無法無天?
“你給我閉嘴,這里沒有你一個小助理說話的地方?!睒闼勺永淅涞目戳嗽S晴一眼,說道,“不過你這個小助理有幾分姿色,張書愷,在我得到胡媛媛后,這個小助理隨便你怎么玩?!?
在樸松子心中,峰媛集團他是志在必得,胡媛媛他也是志在必得,許晴一個小助理,也根本逃不出他的手心。
“謝少主?!睆垥鴲鹂粗S晴,眼中閃過一抹精光,這許晴雖然不如胡媛媛,但也是上上的姿色,比他的幾個情人強多了,如果能得到她,到也不錯。
更何況,剛才這個許晴根本就沒有給他好臉色。他早就想給他一個教訓(xùn)了。
“你……”許晴雙眼憤怒的看著樸松子。她怎么也沒想到,這樸松子竟然是這么的囂張,自己好像在他眼中就是一件貨物,可以隨便送人似的。
樸松子冷笑一聲,不再理會許晴,而是轉(zhuǎn)頭看向胡媛媛問道:“胡媛媛,你考慮的怎么樣啦?你是賭還是不賭?”
胡媛媛冷冷的看著他說道:“你算什么東西,有什么資格讓我跟你賭?”
賭?這樸松子還當(dāng)她是白癡???按照他的這種賭法,無論輸贏對樸松子來說都沒有損失?他到是打了個好算盤。
“胡媛媛,你可想清楚了。你拒絕了我的提議,到時候你可別后悔啊。”樸松子冷冷的說道。
“我胡媛媛從來不對自己的決定而后悔?!焙骆禄卮鸬?。
“好,很好?!睒闼勺由钌畹乜戳撕骆乱谎?,對張書愷說道:“咱們走。”
“走?”
胡媛媛冷笑一聲,說道:“樸松子,我看你們還是先留下吧。今天這件事沒有結(jié)束前,你們誰也不能走。”
“怎么,你想軟禁我們?”樸松子眼中閃過一抹寒光。
“軟禁?”胡媛媛冷笑一聲,說道:“等一下警察就來了,你們現(xiàn)在就離開了,好像不合適吧?今天的事誰對誰錯自然有警察調(diào)查清楚,況且,今天這件事你們要是不給我們一個交待,誰也別想離開。”
“胡媛媛,你知道你這是在干什么嗎?”張書愷憤怒的看著胡媛媛,在這峰媛集團的會議室,峰媛集團一定有監(jiān)控錄像,如果暴露出去,對他們的影響就大了。
如果讓星星集團的管理層知道了,也會對他們非常的不滿,哪怕樸松子是樸家少主,也承擔(dān)不了壓力,況且,剛才他們之所以敢在這里囂張,就是因為他們覺得這一次收購峰媛集團是有十足把握的。
至于失???他們從來沒有想過。
只是來到峰媛集團后,他們才現(xiàn)胡媛媛的態(tài)度是這么的強硬,難道她不知道,得罪了星星集團,哪怕在華夏,峰媛集團都沒有立足之地
?
“不需要你提醒,我自然知道在干什么?!焙骆吕湫σ宦暎瑢ι磉叺谋0舱f道:“給我看住他們,如果他們想離開,不必手下留情?!?
“是?!?
幾個保安應(yīng)了一聲,冷冷的看著樸松子和張書愷。
“你……”張書愷氣的滿臉通紅,他覺得自己正在承受前所未有的侮辱。
樸松子坐了下來,看著胡媛媛冷笑一聲。
警察?
他樸松子這輩子最不怕的就是警察,無論在百濟國還是在華夏,警察都不能拿他怎么樣,以星星集團的影響力,不要說在華夏,就是米國,誰敢得罪他們?
更何況,他可不相信,胡媛媛會有這么大的膽子,敢對他們動真格,特別是剛才他調(diào)戲了胡媛媛,以華夏女人愛面子的習(xí)慣,他們會把這件事說出去?
然而,樸松子并不了解胡媛媛的性子,對于自己人,胡媛媛都是坦誠相待的,但是對于那些有惡意的人,尤其是這種想調(diào)戲自己的人,她從來沒有心慈手軟。
更何況,剛才許晴已經(jīng)告訴她,李峰馬上要來了。
以李峰的性子,想做出什么來,她不用想也知道,不過她不想阻止,反而期待李峰快一點過來。
峰媛集團,大廳。
李峰停好汽車,就急匆匆的走了進來。
接到許晴的電話,李峰第一時間就來了峰媛集團,路上不知闖了多少只紅燈。
胡媛媛是他的女人,他是絕對不允許她被人調(diào)戲,只是李峰沒想到的是,竟然有峰媛集團來調(diào)戲胡媛媛,這絕不是他所能容忍的。
星星集團,他是聽過,是世界五百強企業(yè),那是一個龐然大物,絕對不是他們峰媛集團這種小公司可以比的,他們的人傲慢也在情理之中,像星星集團這樣的企業(yè)集團,他們的員工要的不傲慢,那才奇怪呢。
只是李峰沒想到的是,這星星集團的員工竟然明目張膽的來峰媛集團調(diào)戲峰媛集團的總裁,這就好像是闖進別人家中調(diào)戲別人的老婆一樣,這是極大的侮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