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,看來傅少是信心十足啊?”紅格子中年男子笑了笑說道。
“渡老板,如果我沒有信心的話,怎么會約你們在這里見面。”傅燕雄淡淡的笑了笑說道:“現(xiàn)在我們還是談?wù)掳??!?
“哈哈哈,傅少說的是,我就是欣賞傅少你的這種自信。”盧老板笑了笑,說道:“傅少,我們需要的那些東西,你們準(zhǔn)備好了嗎?”
“盧老板放心,東西我會安時的交給你們的?!备笛嘈坌α诵φf道:“你們想要的東西,我什么時候沒有按時給你們,畢竟我們是盟友,不是嗎?”
“傅少說的是?!倍衫习妩c(diǎn)點(diǎn)頭,他不得不承認(rèn),跟傅燕雄合作后,辦的事情就輕松多了。
傅燕雄看著兩人說道:“盧老板,渡老板,你們應(yīng)該知道我這一次讓你們來天海市的目的吧?”
“傅少的意思我們明白,在天海市我們一定安排最精銳的人手幫助傅少,不過傅少你應(yīng)該明白,天海市不同于其他地方,在天海市有四大家族存在,我們是不能派大量的人手進(jìn)入天海市的?!北R老板沉聲說道。
“看來兩位老板對天海市的四大家族很忌憚啊?!备笛嘈勰樕祥W過若有若無的笑容。
“傅少不要試探我們?!北R老板看了傅燕雄一眼說道:“天海市四大家族我們不放在眼里,我們忌憚的是這四大家族的背后?!?
“兩位老板不打算跟我說說這四大家族背后的勢力情況嗎?”傅燕雄好奇的問道,作為傅家五雄之一,他竟然搞不清楚天海市四大家族背后的勢力,這別提他有多郁悶了。
傅燕雄知道,不僅僅是他,就是八大頂級家族的年輕子弟,沒一個不好奇的。畢竟,在他們這些年輕子弟中,都認(rèn)為自己的家族是最強(qiáng)大的,現(xiàn)在突然現(xiàn),有自己的家族都不能得罪的勢力,心中的憋屈可想而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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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?伏在通風(fēng)道上的李峰也屏氣凝神的聽著,他也好奇這個天海市四大家族的背后是什么勢力,聽這盧老板和渡老板的話,好像他們知道這天海市四大家族的背后是什么勢力。
“嘿嘿,傅少。不是我們不想告訴你,只是這件事告訴你也沒有用?!北R老板笑了笑說道。
“你不告訴我,怎么知道我知道了沒用?”傅燕雄淡淡的說道,不過在他心中卻是一陣的窩火,什么叫告訴他沒用,難道他堂堂傅家三少爺,沒資格知道。
“傅少,我們不告訴你,其實是為你好。”渡老板看著傅燕雄說道:“我們雖然與對方不共戴天,恨不得拉著傅少一起對付他們,但是現(xiàn)在還不是時候。”
“那什么時候我才有資格知道?”傅燕雄不甘心的問道。
“至少傅少達(dá)到先天境?!北R老板淡淡道。
“什么?”傅燕雄臉色大變,先天境?以他現(xiàn)在的情況,想要修煉到先天境,至少需要幾十年時間,也就是說,他至少在幾十年中沒資格知道這件事。
不僅僅是傅燕雄,就是上面的李峰,臉色也不由得變了變。先天境,竟然至少達(dá)到先天境才能知道這天海市四大家族背后的勢力是什么,難道,這四大家族背后的這股勢力真的是這么強(qiáng)嗎?
同時李峰不由得想到,在八大頂級家族都有先天境強(qiáng)者,那是不是意味著,這些人知道這四大家族的背后的那股勢力是什么?
“不錯,至少達(dá)到先天境,否則傅少你沒資格知道。”渡老板看著傅燕雄說道:“現(xiàn)在我們就是告訴了傅少,只會給傅少帶來麻煩,不僅如此,還會給傅少帶來滔天大禍?!?
“那就是說,這天海市四大家族動不了了?”傅燕雄有些不甘心的問道,這四大家族背后的勢力這么強(qiáng),難怪他們無法無天。
“不?!北R老板搖搖頭,說道:“傅少如果你和四大家族有仇,完全可以找四大家族報仇,但不能觸及那股勢力的底線就可以。”
“底線?什么底線?”傅燕雄好奇的武道。
通風(fēng)道上的李峰也露出感興趣之色,這對他來說,太重要了,這一次商界聯(lián)誼會,與四大家族交鋒勢在必行,如果知道這底線,對他來說,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。
渡老板說道:“他們的底線有四個,第一,不能動用你們家族的勢力,第二,不能有先天境強(qiáng)者的加入,第三,不能控制四大家族的家主和繼承人,第四,不得滅了四大家族的任何一個。”
“這就是他們的底線嗎,也不是很難啊?!备笛嘈塾X得以他手中掌控的勢力,可以讓天海市的四大家族中任何一個變成末流家族。
“傅少覺得很容易嗎?”盧老板看了傅燕雄一眼說道:“如果很容易,現(xiàn)在天海市的四大家族早已不存在了,當(dāng)年我們也不會逼迫離開天海市?!?
傅燕雄臉色不由得變了變,他非常清楚這兩人身后的勢力是什么,沒想到他們當(dāng)年是逼迫離開天海市的,這也讓他對天海市四大家族的實力充滿忌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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