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鬧夠了沒有?”胡媛媛對李峰輕喝一聲,說道:“你難道不知道,傅先生是我們公司的客人嗎?”
“哎呀,瞧我快忘記了,胡總,這傅先生這一次來我們公司的目的是什么?不會只是來拍馬屁的吧?”李峰心中對胡媛媛翹起大拇指,胡媛媛這么說,顯然還沒有準(zhǔn)備揭穿他身份的意思,他可以繼續(xù)狠狠地羞辱傅燕雄。
把峰媛集團(tuán)改成媛媛集團(tuán),單憑這一點就可以知道傅燕雄用心險惡,他今天可不好這么輕易的放過他。
更何況,他和傅燕雄之間,不共戴天。
天海關(guān)事件和鄭浩淵事件先不去說他,鄭曉陽追殺他的事,在李峰想來,這十有**就和鄭曉陽有關(guān)系,就算這鄭曉陽不是傅燕雄派來的,這鄭曉陽也是因為鄭浩淵的事情,罪魁禍還是傅燕雄。
本來他準(zhǔn)備在明天晚上的商界聯(lián)誼會上找傅燕雄算賬的,但是現(xiàn)在,在這里碰到了傅燕雄,他怎么會輕易放過這個機(jī)會。
更何況,這傅燕雄還是他潛在的情敵。
在進(jìn)門的時候,李峰就在想,怎么會找傅燕雄算賬,對他大打一頓?還是殺了他?
李峰搖搖頭,傅燕雄身份特殊,這兩樣顯然是行不通的,在意識到傅燕雄還不認(rèn)識他的時候,李峰就想到了一個辦法。
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進(jìn)行看第一步了,有胡媛媛配合的話,接下來就更容易了。
“傅先生來公司,當(dāng)然有要事?!焙骆罗D(zhuǎn)頭看向傅燕雄說道:“你說是嗎?”
“當(dāng)然。否則我來這里干什么,不過……”傅燕雄目光落在李峰身上,說道:“不過胡總你先請這個人出去,我們的談話,可不是他
這種小職員能夠知道的?!?
“傅狗熊,哦,不,傅先生,你這話又錯了?!崩罘逍α诵?,站起來說道:“那是你不知道我在公司的身份,在峰媛集團(tuán),沒有什么事我是不能知道的?!?
“什么意思?”傅燕雄一愣,嗤笑道:“難道你還是峰媛集團(tuán)的總經(jīng)理不成?”
“總經(jīng)理算什么?”李峰笑了笑站起來說道:“總經(jīng)理在我面前,也要聽我的,在公司,也只有胡總管的了我,就是副總裁李峰,我也不放在眼里,今天你要是讓我出去了,胡總也會把你的話告訴我,讓我做決定?!?
“沒想到是你這么有什么的人,我可不知道在你峰媛集團(tuán)還有你這號人?!备笛嘈劾湫σ宦暎瑏碇八麑Ψ彐录瘓F(tuán)調(diào)查的一清二楚,峰媛集團(tuán)的高管的資料,早有一份在他的面前,眼前這人,并不是峰媛集團(tuán)的高管,卻沒想到他竟然如此的口出狂,聽他的語氣,好像整個峰媛集團(tuán)的事他都可以決定似的。
“那是你無知?!崩罘謇湫σ宦曊f道。
“那我到要聽聽,你到底是什么人?!备笛嘈劾淅涞目粗罘?,今天如果不是這個人的出現(xiàn),他說不定早就把胡媛媛忽悠到了,對于這種破壞自己好事的人,他可不會心慈手軟,甚至他已經(jīng)決定,等今天離開峰媛集團(tuán)后,就讓人狠狠地教訓(xùn)他一頓,甚至讓他在天海市消失。
“想知道我是什么人?。俊崩罘逡贿呎f一邊繞過辦公桌,來到胡媛媛的身后,雙手搭在胡媛媛的肩膀上,笑嘻嘻的看著傅燕雄說道:“因為我是胡總最親密的秘書?!?
“你放手?!备笛嘈劭吹嚼罘咫p手搭在胡媛媛的肩膀上,不由勃然大怒,眼中冒火。在他眼中,這胡媛媛以后就是他的人了,他怎么會允許別的男人碰她。
“放手?傅先生,這與你有什么關(guān)系?”李峰臉上‘一愣’,然后低頭對胡媛媛說道:“胡總啊,你說這個傅先生是不是有病啊,我們兩人的關(guān)系,連那個李峰都管不著,他有什么權(quán)利管?”
胡媛媛在桌子下的手狠狠地在李峰的腿上捏了一把。似乎在責(zé)怪他。
傅燕雄怒火沖天,恨不得沖上去把李峰的手砍了。好不容易,強(qiáng)壓著怒火,傅燕雄看著李峰說道:“你難道不知道,你這是在找死嗎?”
“找死?”李峰仿佛聽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事,用白癡的眼光看向傅燕雄,說道:“我和胡總是兩情相悅,怎么算是找死?況且,胡總都沒有意見,你傅燕雄有什么意見?”
李峰心中冷笑,從傅燕雄剛才的反應(yīng)來看,這傅燕雄對胡媛媛是賊心不死,就憑這一點,今天就得好好的戲弄他一番。
“胡媛媛是什么身份,你是什么身份,你想和胡媛媛在一起,你配嗎?”傅燕雄看到李峰的手搭在胡媛媛的肩膀上,胡媛媛卻沒有反對,心中暗罵一聲賤人。他本以為胡媛媛是個多么高尚的人,沒想到他和自己的手下勾搭在一起。
不過,在心中暗罵的同時,傅燕雄也有些興奮,因為他看到了機(jī)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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