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著那道身影走入這大殿當中,一股難以明的燥熱感出現(xiàn)在眾人的心頭。
金剛教諸多高層急忙用靈力鎮(zhèn)壓自身的那股躁動。
來人邪魅一笑,以密宗手勢向著在場之人行禮。
“諸位,多年不見,別來無恙!”
面對那人的行禮,在場之人還禮后滿目的凝重。
此人名為至滿,至善上師的師弟,上一任教主的兩大親傳弟子之一,在金剛教當中習得了歡喜佛功,多年前因為爭奪教主失敗,而被至善封印至那雪山當中。
從對方剛才的語當中,不難聽出,對方已經知曉了至善身死的事情。
在場絕大多數(shù)都是至善的親信,而今至滿歸來,他們的處境......
“呵呵,看來諸位對我還是很忌憚??!”
至滿走上那主位,毫不客氣的坐下,笑瞇瞇的看著眾人。
“歡喜上師,教主的事情您想必已經知道了,無論您和教主之前有什么爭端,但他畢竟是您的師兄,也是金剛教的教主,如今客死他鄉(xiāng),我們金剛教無論如何都得有個態(tài)度不是!
否則,天下人還以為我金剛教軟弱可欺!”
至善的親信,金剛教的八大護法尊者之一,枷乎看著至滿開口道。
“我那個師兄啊,總是想著東入四十九州,他死在那也算是得償所愿,不是嗎?金剛教不是他一個人的金剛教,也不是諸位的!你們想要去給師兄報仇沒問題,但請你們自已去。
莫要扯上金剛教的這支大旗。
生死而斗,愿賭服輸,四十九州如今群情激奮,即便是金剛教不出手,那個蕭仁也活不了,這灘爛泥,本座可不想踩入其中!”
聽到至滿的話,在場不少人都是開口附和。
始作俑者蕭仁必死無疑,他們根本不需要冒險進入大虞去給至善報仇,反而在這件事上,他們金剛教其實是獲得了優(yōu)勢。
他們真正的敵人不是蕭仁,而是大虞佛門三寺。
如今三大寺廟的領頭人死了兩個,壓制金剛教的力量大大削弱,他們此刻應該休養(yǎng)生息,慢慢占據(jù)上風!
“歡喜上師,您現(xiàn)在還不是教主,怎么可以如此理直氣壯!”
至滿站起身,笑瞇瞇環(huán)視一圈,“我不當這個教主,在場還有何人有這種資格,或者是能力?”
目光所及之處,眾人紛紛避之不及。
至善能夠壓制至滿,但也占據(jù)不到絕對的上風,否則,至滿就不會是被封印,而是死!
從戰(zhàn)斗力來說,至滿和至善也就在伯仲之間!
見狀,伽乎攥緊了手掌,自已這邊可都是至善提拔起來的親信,可現(xiàn)在他們是一個站出來和自已共同開口的都沒有,人走茶涼,真是快的很??!
大勢如此,他依靠個人也阻擋不了。
但這件事絕對不能就這么算了。
伽乎看著至滿道:“歡喜上師,教主的仇可以聽之任之,但我金剛教的靈器呢?那圣者雙臂若是讓佛們三寺得到,金剛教的臉面就丟盡了!”
“這就不勞你費心了,圣者雙臂至善丟的,本座自然會將其拿回來,諸位靜待即可!”
至滿淡淡的聲音落下。
伽乎無話可說。
“那就等著上師的好消息了!”
至滿微微點頭,眼里閃過一抹冷色。
他和至善是截然不同的兩種人,至滿認為,哪里的人就該守著哪里的地方。
金剛教在不丹就很好,前往四十九州傳教,費力不討好,惹得一身騷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