鳳溪忙活了一晚上,終于在早上完成了煉制。
因為還要趕著去上弒尊者的功法課,盡管軒轅尊者和段尊者想要讓她展示一下成品,她還是火急火燎的趕去了道玄堂。
他們只瞧見成品好像是個罩衫,被鳳溪套在了外衣里面。
剛進(jìn)道玄堂,鳳溪就瞧見了滿臉得意之色的方尊者。
雖然她覺得對方?jīng)]憋什么好屁,但出于禮貌還是打了招呼。
方尊者背著手,皮笑肉不笑道:
“從今天開始,你們上完道法課還要上我給你們專門安排的實戰(zhàn)課,別辜負(fù)了我的良苦用心!”
鳳溪懶得管他是良苦用心還是別有用心,答應(yīng)一聲趕緊跑去上課了。
相對于喜歡沒事找事的方尊者,她更忌憚弒尊者。
前兩天她給了弒尊者一個大禮包,結(jié)果人家到底還是給退了回來。
對于這種不貪財?shù)娜耍P溪一向很敬佩。
因為……她做不到。
這兩天一直掄大錘,鳳溪已經(jīng)連續(xù)兩個晚上沒睡覺了,盡管她一再提醒自已不能開小差,但還是在課上睡著了。
弒尊者十分惱怒。
就連臉上的疤痕都變得猙獰了幾分。
君聞趕緊給鳳溪傳音入密,提醒她被抓包了。
他十分自責(zé),都怪他聽課太認(rèn)真了,以致于沒有留意到小師妹睡著了,沒能及時給她提醒。
收到君聞的傳音入密,鳳溪一個激靈醒了。
對上弒尊者那黑炭似的老臉,她站了起來,一臉羞愧道:
“弒尊者,我錯了,請您責(zé)罰!”
弒尊者對她的印象還是不錯的,所以沒有馬上發(fā)落,而是問道:
“為什么會睡覺?是不是覺得都學(xué)會了?還是覺得我講的課枯燥無味?”
鳳溪搖頭:
“不,不是這樣的,我,我……”
一旁的君聞霍然站起:
“弒尊者,我妹妹不敢說,我說!
前幾天,我妹妹在煅火堂被一個煉器爐給賴上了,為了還賬,她這幾天一直在煅火堂煉器,已經(jīng)好幾天沒睡覺了。”
弒尊者聽完,淡淡道:
“你覺得這是她可以在課堂上睡覺的理由?若是此時生死攸關(guān),她敢睡嗎?
說到底,還是沒把我這功法課當(dāng)回事兒!
另外,我沒讓你說話,你多什么嘴?!
你們兩個伸出手來!”
鳳溪和君聞只好乖乖伸出手。
弒尊者拿著戒尺,一人打了三下。
不能運用靈力抵擋,只能硬生生受著。
三下過后,手掌瞬間就腫成了饅頭!
兩人也不敢吭聲,老老實實坐回了原處。
這下鳳溪一點也不困了!
血噬寰幸災(zāi)樂禍:“所以說,你挨打一點也不冤,身為修士,莫說兩天沒睡覺了,就是十天沒睡覺,也能保持清醒!
小溪啊,在自律性這一點上,你和爺爺我比起來差遠(yuǎn)了……”
鳳溪心想也不知道誰的墓碑上面刻著“差點釀成大禍”幾個大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