鳳溪:“……”
你們這些糟老頭子還都挺愛美!
她一邊腹誹一邊笑瞇瞇答應(yīng)了,開始給裘門主捯飭。
血噬寰瞧見這一幕,對柳統(tǒng)帥說道:“你們天闕大陸?zhàn)B的都是什么山貓野獸?一個比一個奇葩!”
柳統(tǒng)帥除了沉默就是沉默。
因為他說什么都是錯,弄不好還會引火上身。
他現(xiàn)在只能將希望寄托在姬庭和藺向川兩人身上,他們處于食物鏈的底端,他倆要是醒了,他的日子就能好過了!
終于,飛舟降落到了懸空城外。
眾人看著面前的懸空城,皆是一臉震驚之色。
雖然來之前,他們就聽說過懸空城,也知道這所城池之所以得名,就是因為懸空而立。
在眾人看來,這懸空而立肯定有水分,肯定有柱子之類的支撐物,要不然偌大一個城池怎么可能會懸空而立?
但此時在他們面前的懸空城下面空空如也,這座城池竟然真的懸空而立,霧氣繚繞,仿若漂浮在了半空之中。
血噬寰冷嗤道:
“不過是障眼法罷了!雖然下面沒有支撐物,但是城池北面緊挨著山壁,用腳后跟想也知道是借了山壁的力,多半是在山壁之中夯入了橫梁之類的支撐物,然后用霧氣和陣法進(jìn)行了遮掩。
真要用陣法倒也不是不能達(dá)到這種效果,但太耗費靈石了,估摸著只有傻子才那么做。
柳老賊,我說的對不對?”
柳統(tǒng)帥:“……血老祖果然見識不凡,確實如你所說,懸空城不過是玩了個戲法而已?!?
血噬寰這下更得意了!
“不是我吹,雖然我沒來過天闕大陸,但架不住我腦子好使??!
要是我早點醒過來,小溪她這會兒說不定都當(dāng)上天闕盟的盟主了!”
柳統(tǒng)帥:“……”
有你們祖孫倆的地方,牛算是絕跡了!
這時,遠(yuǎn)處跑過來一個年輕人。
鳳溪定睛一看,這不是前師兄薛禹嗎?
不,現(xiàn)在是……正在進(jìn)行時的師兄了。
薛禹心里很無奈。
他那個師父好像抽風(fēng)了!
一方面說暫時不想公開他收柳依依為徒的事情,另一方面又各種給她幫忙,現(xiàn)在又讓他來迎接天衍道宗的人。
迎接也就算了,至于昨天就把他踹到懸空城外面等著嗎?!
他好歹也是六鼎煉丹師,不要面子的嗎?!
雖然心里一肚子窩囊氣,看到鳳溪笑得卻比蜜還甜!
“師妹,師父讓我來接你們?nèi)氤?!路上還順利嗎?我給你準(zhǔn)備了一些靈果和糕點,還給你準(zhǔn)備了一份懸空城的地圖?!?
鳳溪笑得也很燦爛:“勞煩師兄了!可惜,丹閣不參加比試,要不然我就能帶著師兄你起飛了!”
薛禹:“……”
你好大一張臉??!
是,你煉丹上面確實很有天賦,但天闕盛會比的又不是煉丹,就你那點修為還好意思說帶我飛?
你們天衍道宗肯定是倒數(shù)第一名!
雖然心里這么說,但萬萬是不敢說出來的。
往日的慘痛教訓(xùn)歷歷在目,尤其是想到張寒簡和趙炎烈當(dāng)初的慘狀,他昧著良心表示了一番遺憾之情。
鳳溪心想,看吧,不管多驕傲的人,只要你把他打疼了,都很會說人話。
血噬寰贊同道:“小溪,你這話說的一點沒錯,道理講不通,就用拳頭告訴他,他就懂了!
就像柳老賊,當(dāng)初多猖狂啊,千刀萬剮之后不也老實了?!”
柳統(tǒng)帥:%&*%¥@@¥@¥
他自認(rèn)為是一個很有涵養(yǎng)的人,但此時只有臟話能表達(dá)他的內(nèi)心。
他活到現(xiàn)在沒瘋,已經(jīng)足夠堅強(qiáng)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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