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(shí),騰堂主壓根就沒懷疑她。
因?yàn)樵谒磥?,鳳溪根本沒有崩壞陣盤的的能力,畢竟她只是一個小化神。
至于為啥只有她被崩了,很簡單,因?yàn)樗镜奈恢米罡?,自然受到的沖擊比較大。
騰堂主有點(diǎn)頭疼。
他這個主考官可能是和這些考生八字不合,要不然怎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出差頭兒?
他真是太難了!
谷梁長老對狄宗主傳音入密道:
“師兄,要我說就別讓柳氏兄妹參加下面的考核了,要不然肯定還會出現(xiàn)意外!
你想啊,有倆變數(shù)在,這考核還能消停?!”
狄宗主沒搭理他。
谷梁長老心想,他這個師兄慣會裝逼,明明聽見了,還當(dāng)沒聽見!
什么玩意兒?!
狄宗主其實(shí)是在琢磨谷梁長老說的話,思索再三,還是決定讓鳳溪和君聞繼續(xù)參加考核。
一方面是為了服眾,另一方面既然是變數(shù),那就不能強(qiáng)行干預(yù),要順其自然才好。
說不定會有意外收獲,就像之前的地下暗河。
打定主意之后,他又和一眾高層商議了一番,決定直接進(jìn)行最后一輪考核。
騰堂主收到訊息,當(dāng)即對一眾考生說道:
“由于出現(xiàn)了一些突發(fā)情況,所以我們將進(jìn)行最后一輪考核。
昔年我們天衍道宗鼎盛時期,每隔百年就會舉辦一次棋賽,被稱之為天衍棋會,乃是天闕大陸第一盛事,世人皆以能參加天衍棋會為榮……”
鳳溪心想,這家伙吹的烏丟烏丟的,比我還能吹!
趕緊說正事得了!
終于,騰堂主說到了正題:
“天衍棋會所用的棋子和棋盤十分特殊,只有悟性強(qiáng)者方可駕馭棋子與人對弈,可惜當(dāng)初的悟道棋都損毀嚴(yán)重,如今流傳下來的都是后人經(jīng)過修補(bǔ)而成。
不過,即便如此,對悟性也有一定的要求。
這一輪考核的題目就是悟道棋。
凡事能駕馭棋子在棋盤上走出三步者,便可成為天衍道宗的弟子。
一套悟道棋有一百八十一枚黑棋子,一百枚白棋子,也就是說你們之中只有三百六十一個人能夠成為最后的贏家……”
鳳溪和君聞對視了一眼。
這天衍道宗哪都好,就是時不時要悟道這一點(diǎn)太煩人了!
君聞此時有些理解鳳溪面對劍勢的無奈了!
他一個蹭道的人,一聽到悟道兩字就腦袋嗡嗡的!
騰堂主說完規(guī)則之后,將考生們帶到了一個小廣場之上。
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張巨大的黑白棋盤。
在棋盤之外散落著數(shù)枚黑白棋子。
在騰堂主宣布考核開始之后,考生們開始爭先恐后搶奪棋子,就算搬不動距離近一些也行啊,說不定更容易參悟明白!
一共有兩千多考生,幾乎每個棋子都圍著五六個考生。
只有鳳溪和君聞?wù)驹诹巳巳褐?,一副置之度外的擺爛范兒。
當(dāng)然了,在眾人看來,這倆是謀定而后動。
總站著也不是那么回事兒,這倆貨就四處溜達(dá),就跟他倆也是監(jiān)考弟子似的!
轉(zhuǎn)悠差不多了,他倆就隨便找個地方,盤膝打坐,看著挺像回事兒,實(shí)際上就是濫竽充數(shù)。
兩個時辰過后,一些棋子出現(xiàn)了輕微的晃動,然后落到了棋盤之上,然后開始艱難的移動……
終于,監(jiān)考弟子的聲音響起:
“赤硯城陸鎧通過考核,西陂城鄒林通過考核……”
每報一個人名,鳳溪和君聞的小心臟就顫一下,這代表著留給他們的機(jī)會不多了。
要不然試試?
年輕人嘛,雖然明知道希望不大,但還是想要試試。
試試就試試,然后就沒有然后了。
兩人試了好幾十枚棋子,都沒有半點(diǎn)反應(yīng)。
隨著時間推移,現(xiàn)場只剩下了兩枚棋子。
還沒通過的考生們將這兩枚棋子圍得水泄不通,都想爭取到這最后的唯二名額……_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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