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看我這辦法咋樣?”
古宗主不住的點頭:“好,好,就按照你說的做,你這孩子是真機靈,不愧是我徒弟!”
吉長老默默翻了個白眼,你這師父還燙手呢,你教小溪什么了?也好意思往自己臉上貼金!
不過,現(xiàn)在他更關(guān)心另外一個問題。
他搓了搓手:“那個宗主啊,小溪啊,咱是不是還得加場戲?我和老姜好歹也是師父,是不是也得見個光啊?”
古宗主看了他一眼:“你不是她姥爺嗎?還用見什么光?!到時候只讓老姜見光就行了。”
吉長老:“……”
你個死胖子就是故意針對我!
哼!肯定是嫉妒我不但長得比你英俊瀟灑,而且還先慧眼識珠收小溪為徒弟。
不見光就不見光,我這姥爺還比你這師父大一輩呢!
你要是從小溪這邊論,還得叫我一聲好聽的呢!
這時,墳包外面來了幾名執(zhí)法弟子。
鳳溪笑瞇瞇的說道:“三位師父,執(zhí)法弟子來請我了,那我就先出去了,您三位也抓緊趕過去,要不然就看不到好戲了?!?
古宗主三人:“……”
鳳溪施施然出了古宗主的墳包,沖著那幾名執(zhí)法弟子點了點頭:
“真是不好意思,又勞煩幾位師兄了!
我這打官司的頻率確實也高了點,我控制控制,爭取以后一個月不超過三次!”
那幾位執(zhí)法弟子:“……”
這位沒入門之前,他們執(zhí)法堂一年都開不了幾回堂,自從她進門,這才多長時間啊,都打了三回官司了!
關(guān)鍵是一次比一次的陣仗大!
這次更是空前絕后!
他們來的時候,瞧見不少長老往執(zhí)法堂方向去了,少說也得有三、四十!
除了那些長老,還有不少弟子瘋了似的往執(zhí)法堂跑,就跟骨盆著火了似的!
不說他們說話損,鳳溪一打官司,那些吃瓜弟子就跟過年似的!
鳳溪和那幾名執(zhí)法弟子寒暄了幾句,然后有說有笑跟著他們趕往執(zhí)法堂。
她現(xiàn)在最多算個嫌犯,自然不會被限制自由。
當然了,這也是分人,要是換成旁人試試?早就被禁錮靈力了。
輪到鳳溪身上,借這個執(zhí)法弟子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!
這位眼珠一轉(zhuǎn)就是一個罪名,說不定直接給他們扣上十宗罪,他們這執(zhí)法弟子也當?shù)筋^了!
路上,鳳溪還遇到了不少吃瓜弟子。
鳳溪沖著眾人點頭致意,順便把事情經(jīng)過簡單講述了一遍,然后嘆氣:
“唉!雖說于情于理于法我都沒有什么過錯,但荊千青受傷畢竟和我也有點關(guān)系,我這心里實在是過意不去?!?
當即就有吃瓜弟子喊道:“鳳溪師妹,他是自找的,和你有什么關(guān)系?!你就是太善良了!”
“就是,莫說把他右手手骨給砍斷了,就是把他胳膊砍斷了,也是他咎由自??!”
“我看這里面說不定有貓膩,說不定他是碰瓷兒呢,要不然怎么鳳溪師妹輕輕一碰他手骨就斷了?!”
……
鳳溪對藺向川說道:“向川,我本來還想發(fā)發(fā)力搞一搞輿論,結(jié)果根本用不著我啊!
就連我五師兄和畢長老兩個托兒都用不上!
人緣太好也煩惱,英雄無用武之地??!”
藺向川:“……”
雖然我是資深馬屁精,但此情此景我也詞窮了。
你自己都把自己夸到天上了,我還怎么夸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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