僅此而已。
正牌女兒回來了,能給她一口飯吃就不錯了。
……
啊啊啊我女兒出現(xiàn)了,我舔舔舔舔舔舔。
我女兒好清純,好漂亮,樓歲安這個心機女根本沒法比!
可是,樓蔓不也是心機女嗎?剛回家時就是裝單純,讓家里人都更在意自己,現(xiàn)在沒有樓蔓的煽風(fēng)點火,樓歲安也不可能這么失去理智,落得那樣的下場!
樓蔓確實好綠茶啊,道德底線呢?男主和女二先在一起的,樓蔓一回家就把男主勾上床了。
誰讓樓歲安非要裝矜持,說結(jié)婚才可以,所以男主才會和女兒滾一起去啊,而且就算她想要,男主也只會對我們女兒有反應(yīng)!
樓歲安自己蠢!這本書的女主就是天生惡種,不愛看就滾啊。
思緒收回,樓歲安慵懶地靠在門框上,絲綢睡袍隨著動作微微滑落,露出鎖骨處斑駁的吻痕。
“有事?”
樓蔓看著樓歲安胸前坦露的大片青紫,驚訝得捂住了嘴。
“姐姐,你……和姐夫……”
“你怎么能,做對不起懷京哥哥的事情?”
樓歲安同樣也在打量樓蔓。
樓蔓和剛回家時相差不大,都一樣怯懦,柔和。
一身白裙,和素雅的妝容,讓她看起來像極了一朵純潔無瑕的荷花。
樓蔓平時和樓歲安的關(guān)系特別好,所以樓歲安此時對她也該是特別信任的。
如果她沒看到彈幕的話。
樓蔓一臉審視,如果細(xì)究,還有一點厭惡。
樓歲安垂眸掃過她,目光最終定定地落在她微微紅腫的唇瓣上。
那處破口被唇釉刻意遮蓋,但仍然很明顯。
樓蔓不明所以,“怎么了姐姐?”
樓歲安點了點自己的唇峰,“你嘴巴,怎么了?”
樓蔓臉色一變。
她嘴唇上的,儼然是昨夜動作太猛烈,謝懷京咬破的。
他也不知道小心一點。
撞上樓歲安審視的目光,樓蔓莫名心虛,總覺得樓歲安已經(jīng)完全看透了她。
但是怎么可能,樓歲安這個傻子,從來就沒有聰明過。
所以她義正辭地說:“一不小心磕到了?!?
“噢。”
樓歲安冷笑。
這種借口,是真的沒把她的智商放在眼里。
樓蔓繼續(xù)將畫風(fēng)扯回剛剛的話題,“姐姐,你……和姐夫滾床單,不怕懷京哥哥知道了,介意嗎?男人都很在意這些的?!?
樓歲安甜蜜地笑,“他說不介意?!?
“可不見得,這男人啊……”樓蔓嘆氣,眼神憐憫,“這嘴上說著不介意,可心里是怎么想的,誰知道呢?萬一以后他和你在一起每次碰你的時候,想的卻是你在姐夫身上的樣子啊……”
樓蔓欲又止,似乎真心替樓歲安委屈。
樓歲安輕笑,忽然伸手替樓蔓整理了下歪斜的項鏈,指尖若有似無地擦過她鎖骨上未消的紅痕。
“蔓蔓,你真是為我著想。”她嗓音甜膩,眼底卻冷得像冰,“不過,懷京可比你想象的大度多了?!?
她微微傾身,紅唇貼近樓蔓耳畔,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低語:
“你為什么這么揣測懷京的心思?你不會是想挑撥我和他的關(guān)系吧?”
“當(dāng)然不是!”樓蔓急切的說,“我,我只是真心為姐姐著想!”
為什么樓蔓的茶茶語好像不起作用了?之前不是只要樓蔓說什么樓歲安就信什么嗎?
樓歲安簡直像換了個人!到底是為什么,是我錯過什么重要劇情了嗎?
樓蔓真的好茶啊,這種人也能當(dāng)女主嗎?明明自己偷吃還裝白蓮。
樓蔓再怎么茶,也沒像女配一樣做傷天害理的事!
可是……女配現(xiàn)在除了對男二不好,別的也沒做啥啊?
一直叫她惡毒女配,她不惡毒一下是不是太冤枉了。
樓歲安抬起手。
“啪!”
樓蔓踉蹌著扶住圍墻,半邊臉迅速紅腫起來。
她蒙了。
“姐,姐姐,你為什么打我?”
樓歲安漫不經(jīng)心地甩了甩手,“有蚊子,好大一只,吸人血?!?
有一瞬間,樓蔓差點以為樓歲安識破了她的內(nèi)心想法,所以才會給她一巴掌,可看樓歲安面色一切正常。
樓蔓搖了搖頭,把腦袋里的想法都搖出去。
樓歲安這么胸大無腦,怎么可能知道。
一定是她想多了。
樓蔓揉了揉臉頰,嘴角扯出一抹笑,“謝謝姐姐?!?
樓歲安勾了勾唇,還沒來得及說什么,一道人影從角落里竄了出來。
“安安,我好想你?!?
是謝懷京。
謝懷京不由分說地把她摟進懷里,氣息灼熱,唇飛似有似無擦過她的耳廓,“對不起,讓你受委屈了?!?
樓歲安渾身僵硬。
男人身上是熟悉的薄荷味。
可樓歲安總覺得這薄荷味里混著昨夜他們歡愛的氣息。
惡心得她胃部抽搐。
她用力推拒,卻被摟得更緊。
謝懷京不肯放開。
“放開?!?
“我不放。”
謝懷京像個毛頭小子一樣撒嬌,將她死死摁進懷里。
樓蔓不知為何,也得意微笑。
彈幕都在幸災(zāi)樂禍。
謝懷京這演技也絕了,怪不得男女主是一對兒呢,明明剛從小三床上爬起來
這么明目張膽的偷情,樓歲安真是不把靳邵野放在眼里。
她不知道的是,靳邵野拿了合同想回來質(zhì)問她,給她最后一次機會,卻看到別墅門口兩人你儂我儂,大反派徹底喪失理智,大do特do。
樓蔓的臉色霎白。
余光瞥見。
別墅院口,靳邵野靜靜站著,指節(jié)泛白地將文件袋攥得扭曲變形。
眸色沉得駭人,眼底似有暴風(fēng)雨在醞釀翻涌。
果然,這兩人是有備而來。
樓歲安的手指在身側(cè)微微發(fā)顫,為了防止樓歲安和靳邵野一夜情后動心,也為了讓靳邵野誤會得更徹底。
謝懷京松開樓歲安,正視她胸前的痕跡,臉色陰沉下來,“抱歉安安,昨天我沒接到電話,我是真的沒想到,他竟然敢這么對你,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禽獸!”
彈幕還在繼續(xù)。
確實,靳邵野就是禽獸。
看到自己老婆在別人懷里還能淡定嗎?不可能,此刻樓歲安已經(jīng)不知道死多少次了。
細(xì)說,怎么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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