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直接被踹到了姜素雅的腳邊。
女人眸色清冷,唇角微微抿著,明顯不悅。
她瞧了眼陸景溪,冷哼一聲,“俞經(jīng)理,別鬧太大了,將無關(guān)的人攆出去吧?!?
一副當(dāng)家人的做派,讓她那邊的人心生依仗。
經(jīng)理立刻拿起對講,喊人的同時,伸手去拉扯侍珩。
“無關(guān)人等快出去,一會辛家大人物到了,驚到大家你付得起責(zé)任嗎?”
侍珩年紀雖小,但他三歲起便有專門師父教導(dǎo)防身術(shù)。經(jīng)理的手沒有觸碰到他,反而清脆的骨頭錯縫聲讓所有人毛骨悚然。
“蠢貨?!?
稚嫩沙啞的聲音,回蕩在走廊上。
姜素雅臉色難堪,一種被外人打了自己奴才的羞恥感油然而生。
“沒家教的東西,你們把他丟出去!”
姜素雅身后都是辛牧日常的好朋友,被人這么勒令自然是不快的。
但誰叫她嫁進了呢?
立刻有四五個男人上前。
陸景溪雙眼壓緊,才不管對方都是什么身份背景,先揍了再說!
侍珩欲要將姐姐擋在身后,就在這時,電梯口傳來壓抑低沉的嗓音。
“在做什么。”眾人一頓,回過頭時,陸景溪身后的房門也被打開。
“想動我的孩子,你們西北真是天高皇帝遠,膽子大的很?!?
眾人還震驚于辛家老爺子辛兆興的出現(xiàn),聽到后方的聲音,腦袋跟撥浪鼓似的轉(zhuǎn)過來,朝另一側(cè)看。
女人身著一身藏藍色旗袍,清冷的眼底透著濃濃嘲諷。
她身側(cè),是單手攏著她肩膀的挺拔男人,同樣用一種不怒自威的目光,審視走廊上的眾人。
姜素雅面色一僵,她自然是認得侍云裳的,那可是寰世集團的掌權(quán)人。
她怎么會出現(xiàn)在這里?
不待多想,她立刻轉(zhuǎn)過頭,笑眼盈盈的朝辛兆興走去。
就見辛兆興對著她的方向,露出慈藹和煦的笑意。
“爺爺,您到了怎么不通知我一下,我好下去親自接……”
然而走近她立刻發(fā)現(xiàn)了不對,辛兆興的眼睛越過她的肩膀,看向她身后的位置。
姜素雅果斷意識到問題所在,心臟跟著狠狠一沉。
她看向跟在辛兆興側(cè)后方的辛牧,鵪鶉似的聳著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