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古以來便如此,她認了。
“是我自……”
陸景溪忽然捏緊她的胳膊,搶話道,“原來現(xiàn)在是辛家少奶奶”,怪不得?!?
“景溪你是在說我嫁入高門以權(quán)欺人嗎?”
陸景溪無辜眨眼,腳尖踢了踢地上的肌肉男,“不瞎的都能看出來吧?”姜素雅表情有一瞬間的扭曲,但又很快轉(zhuǎn)為暗爽。
辛牧的身份,放眼在哪個圈層,都是高不可攀的存在。
陸景溪嫁給連承御又如何,他已經(jīng)不是連城世族的族長了,不過一個普通的商人……
如今的陸景溪豈能和她相比!
辛牧忽然注意到躺在地上的保鏢,“你敢打我的人?”
陸景溪漏出一口小白牙,“我還敢打你,你信不信?”
辛牧一瞪眼,但怎么看都不覺得陸景溪在開玩笑。
他跋扈慣了,單手拍在桌面上,把頭往前探,“你打一個試試!信不信你走不出這家店,走不出西北?”
陸景溪自來到西北后,拍戲進程屢屢受挫,都是因為眼前這兩個人。
她感覺自己就是這兩位play的一環(huán)。
伸手對著他的腦袋來了重重的一下子,“我打了,怎么著?”
這一下子位置刁鉆,不會將人打傻,但的確很疼。
陸景溪也不傻,真把辛家小少爺打出毛病來,辛家人怎么可能放過她。
辛牧被掏空的身體承受不住這一下,直接趴在了圓桌上。
滿屋子人全都被震驚到說不出話來。
陸景溪她是瘋了嗎!
姜素雅立刻將辛牧攙扶起來,怒目瞪向陸景溪,“你瘋了是不是!你敢打他!”
“他老子他叔叔來了,我照打不誤?!?
陸景溪不愿再啰嗦,急著帶服務(wù)生走。伸手開門時,辛牧捂著腦袋,眼淚汪汪抬起頭,“你……你打我!我要告訴我……告訴我叔叔!你別走!我叔叔就在門外!”
陸景溪嘴角一抽,這種叫家長的氣勢,怎么感覺她欺負了一個小朋友?
另外,他叔叔……辛瓚似乎也是他叔叔,也在外面。
難不成辛瓚也是特意前來祝賀辛牧和姜素雅領(lǐng)證的?
不管了,難不成這辛家還沒王法了?
她剛要開門,身后有人比她更急,將門拽開往外走。
陸景溪被扒拉到一側(cè),清晰看到辛牧紅到濕潤的眼睛。
這就……哭了?
就這點本事的哭包?然而哭包沒往外走,而是直愣愣的站在門前,警惕又委屈的看著門口的兩道身影。
陸景溪也順勢看過去,撞進一雙幽深審視的雙眸之中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