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無忌目前正在尋找世俗中的力量,加上他也看中了靈兒這一好爐鼎,因此毫不猶豫就答應(yīng)了?,F(xiàn)在,他才剛剛來到此地,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見過靈兒??吹届`兒的第一眼,謝無忌眸子就是一亮,低叫道:“好!絕品!”
看到這群人查看女兒,小草連忙把靈兒護在懷里,冷冷道:“你們犯了一個致命的錯!”
“哦?我犯了什么錯誤?”謝無忌一向孤芳自賞,自認對女人有致命的吸引力,所以他此刻尚能保持優(yōu)雅。小草長得很漂亮,他有心收到偏房,當(dāng)一個副爐鼎也是不錯的。
小草冷冷道:“不管你們?yōu)榱耸裁醋ノ覀?,他都不會放過你們!”
“你說的是那個兇手吧?”楊天二冷笑,“可你知道這位是誰嗎?他是陰陽公子謝無忌公子,真正的半步神通者!”
小草卻不再說話,這讓楊天二大感無趣,他陰笑道:“小妞,你說的那個人馬上就要來了。不過我很好奇,他這種人在修行界不應(yīng)籍籍無名,他到底是什么人?”
“你們很快就會知道?!毙〔菽坏馈?
眼看問不出什么,幾個人就退出房間,來到外面的大廳。楊天二道:“謝公子,對方可能是一位半步神通,你有把握對付他嗎?”
陰陽公子謝無忌淡淡道:“我若殺人,無人能擋?!比缓笏脸鲆患?
法器,這件法器一寸來長,是一支兩頭尖尖的鏢,通體血紅色,若隱若現(xiàn)。
看到此鏢,鬼七眼睛一亮,叫道:“血影鏢!”
“沒錯,正是當(dāng)年兇名昭著的血影鏢,殺人無影,是一件歸真級法器?!标庩柟拥靡獾氐?,“死在血影鏢之下的半步神通者,可不止一個!”
楊天二笑道:“這樣的話,公子穩(wěn)贏不輸!”
黑夜中,張均像一道黑色的閃電,在建筑物間來往穿梭。偶然遇到行人,行人也只能感覺有什么東西一閃而過,甚至連破空的聲音都聽不到,無聲無息,若鬼若魅。終于,他鎖定了那座建筑物,并很快趕到。
建筑內(nèi),謝無忌雙眼猛然大睜,道:“來了!”
“轟!”
堅固的實木大門一下子炸裂,木屑狂舞,罡風(fēng)席卷,靠近大門的鬼七和楊天二直接被吹開,落地后渾身發(fā)麻,動彈不得。
謝無忌吃了一驚,來人好強的氣勢!
房間內(nèi)所有的電燈“波”得炸開,陷入了一片黑暗。黑暗中,幾人就看到細密的紫藍閃電像小蛇般亂躥,有一股隱藏的力量,強大無比,隨時可能爆發(fā)。
“朋友,我想我們之間有誤會?!敝x無忌臉色微變,居然臨時改變了主意,他不愿再與來人為敵,因為那種風(fēng)險太大了。
張均根本就不理睬謝無忌,他身形一晃,一腳踩在楊天二肚子上,問:“是你們綁的人?”
“不……不是我……”
“撲!”
神力涌入,楊天二的腸子、胃、肝、胰等臟器紛紛爆炸、粉碎,他渾身抽搐了幾下,當(dāng)場氣絕。鬼魅般晃動了一下,他又踏住鬼七的肚子,冷漠地重復(fù)那個問題:”是你們綁的人?”
看到了楊天二的下場,鬼七哪里還敢不承認,他顫聲道:“是,是我,不要殺我,我錯了……”
“你們是什么人?”張均繼續(xù)冷酷地問。
“我叫徐鬼七,昆侖下……下院的人?!惫砥邍樀蒙囝^打結(jié),說話口齒不清。
“為什么綁人?”
“那天開跑車死掉的人叫王曉軍,是昆侖下院的下家之一,我們不能不管。”徐鬼七已經(jīng)快要哭了,他預(yù)感到今日大事不妙。
“這個人又是誰?”張均找了一下謝無忌。
謝無忌微微皺眉,道:“這位朋友,在下陰陽門謝無忌,這王家人請我出手。我沒想到閣下是如此人物,得罪了?!?
張均腳下一使力,徐鬼七便命喪黃泉,表面上看似完好無損,其實五臟六腑已全部爛掉,連腦子都變成了漿糊,死得不能再死。他緩緩轉(zhuǎn)身,冷聲道:“你可以滾了!”對方既然還未參與,他就不打算追究,不過心中依然有幾分厭惡,畢竟對方算得上行惡未遂。
這也難怪他憤怒,小草和靈兒被綁,這觸及了他的底線,龍有逆鱗,觸之必殺人。
張均的輕視使得謝無忌胸口騰起一股無名怒火,他也是半步神通,何曾怕過誰來?剛才說軟話,無非是不想做無謂的爭斗而已。可他現(xiàn)在對張均的口氣極度不爽,不由冷笑道:“朋友,我說過,之前我不知道此事與你有關(guān),我已經(jīng)讓步,你還想讓我怎樣?”
“我說過,滾出去!”張均冷酷地道,似乎在命令一條狗。
謝無忌放聲大笑,笑聲中滿是凜冽殺機:“朋友,你如此小看我,當(dāng)我怕你嗎?”說完,他手中握住了血影鏢。被連番挑釁之后,他已決定大戰(zhàn)一場,以泄心頭之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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